曲兆也没想千勍寒听了威胁能乖乖把嘙啰真经交来,谁都知嘙啰真经交来后,这小娘与千勍寒只会死得更快些。
风潇潇趁着曲兆和凌阆都被千勍寒厉声镇住,双脚使劲乱踢,竟然也踢开了曲兆的挟制。
追随曲兆而来的凌阆不小心就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
风潇潇穿着大红的喜袍倒在千勍寒的怀里,一个明媚温柔的笑。
他一双眯眯的仔仔细细上上地打量着风潇潇。
千勍寒心急如焚,但是他先前与多人缠斗,又使了还未练成熟的嘙啰真经,基已经折损大半,如今真的是山穷尽,就连抵抗曲兆的千绝掌法已经是力不从心,更遑论从曲兆手上将自己的新婚妻抢回来。然而看着妻受辱,可谓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尤其是那凌阆一双不安好心的睛。看得千勍寒是气上心,不知哪里涌起的一力气,大喝一声:“无耻小人!拿命来!”
堍悬山山势奇特,山间雾茫茫,曲兆和凌阆终究是离得远了几步,等追过来想抓住人的时候,只能抓到一手的白雾,两人已经是连衣角都消失不见。
凌阆心中暗叹可惜了,他本来还想将这小娘掳走享受一番。
说罢手用力,风潇潇满脸通红,一气都不上来。
好在这曲兆是个年事已的老,更何况此时此刻自然是嘙啰真经更为重要。于是曲兆用手掐住风潇潇纤细雪白的脖颈,对着千勍寒声:“快把嘙啰真经交来,我便放了这小娘,如若不然!”
凌阆这人阴险歹毒,使的千里镖上淬了剧毒,千勍寒被中一个,登时觉得丹田一片空虚,竟是一力都没有了。就在此刻,风潇潇挡在他前也受了一镖,那暗红的血顺着千里镖滴落。
风潇潇肤若凝脂,大红的喜服敞开,里面就是把材包裹得若隐若现的亵衣。方才她与千勍寒在亲吻缠绵,早已将自己的衣襟解开,现在曲兆只消轻轻顺着衣带一扯,千勍寒的新娘就要让人看了个遍。
两人没跑多久,就又被曲兆和凌阆追赶了上来。
只是实在想不到,与各大门派缠斗多时,又受了好几掌毒掌的千勍寒,居然在追击之还能反抗,这嘙啰真经果然名不虚传,千勍寒越是反抗,曲兆取真经的心越是澎湃!
不是于生死存亡之际,千勍寒当真是要一享宵了。
风潇潇躲在他的怀里,还没等回过神来,那毒手曲兆又是击来几掌,两人缠斗间,却不知如何那曲兆拿住了风潇潇,他一把抓住风潇潇的领像是拎只小鸡崽一样拎了起来,翻跃到门。
“哼!”曲兆并不理会凌阆。他是教中人,而凌阆是所谓的正派人士。自古教与正派向来势不两立,现凌阆这般作态真当他瞧不对方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么?
千勍寒以掌对击,一个鹞翻抓住刚刚倒到地上的风潇潇,两人飞而起往破庙外逃去。
千勍寒双赤红,低声喃喃自语:“娘,我们,来生再见。”说罢,他就带着风潇潇两人一起从堍悬山的山崖上了去。
真是便宜了千勍寒,这样的人间绝送皇妃也是得的。不过,如今这千勍寒就要死在此了,想来他也无福消受这等绝了。
说完他一掌击了过来,千勍寒转以受掌,将风潇潇护在自己怀里,这一掌把他打得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也不免从嘴角溢几缕鲜血。
门突然起了一阵冷风,千勍寒才刚替风潇潇把衣服裹好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那毒手曲兆已然现在了门外,他怪笑一声:“便是跑到天涯海角,今日你也是必死无疑!”
凌阆倒是有怜香惜玉的心,连忙劝他:“你便放了这位小娘吧,终归小娘也不知嘙啰真经在哪里,千家的事又何必牵连到弱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