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灵觉得卓阳有病，拒绝：“自己玩去吧。”

        “本大爷好不容易挤时间来，真是为了狗了。”卓阳瘪嘴，翻从床上起去。

        “骂谁狗呢？卓狗。”屈灵顺势踢了他屁一脚，又想到什么扑起抱住卓阳的腰：“桥豆麻袋。”

        女孩的贴着男孩，卓阳好像受到了柔的，被抱着的腰开始发麻，他的也跟着发紧。

        卓阳扭去看她，长长的发散乱在女孩肩上，那双大大的睛从没那么深地注视过自己。卓阳茫然又兴奋。

        “你有没有……那个……那个…”屈灵松开手，支吾着有些难为的样。

        “啊？”卓阳不敢转，他以为女孩发现了他的难堪，生怕自己他里的异样被指来。“什么什么？”

        “就男生都会看的那个，有颜的那种……”

        “说清楚。”

        “懒得跟你废话了，你的片呢拿我看看。”屈灵破罐破摔。

        “……本大爷没有那种东西，你一个小妮都没长齐，多看书才是。”卓阳有心虚，只希望屈灵没发现。

        屈灵悻悻而归：“行吧，那我找别人要。”

        他一听，整个人都炸了，果断拦住屈灵：“你敢！”

        “你没有，我只好找别人咯。怎么！只许男的有需求，不许女的有了？封建思想残余……”

        “给我等着。”

        屈灵刺他：“你不是没有吗？现在又有了？”

        “有没有和找不找得到是两回事。”

        这三两，卓阳就被激得把老本掏来。最后拿给屈灵的还是他挑细选后比较观的片，至于被剔除的那分重他实在不想让屈灵知。

        送完东西的卓阳原是要走的，被屈灵留来。

        青天白日，两个人拉了窗帘带着耳机窥视着屏幕的另一端。屈灵看得专心致志，而卓阳一会看屏幕上的两肉，一会偷瞟女孩的表。

        “你们喜这样的吗？”屈灵是真的在认真研究，明明里面的女人在哭，表也在排斥，为什么男人还一副理所应当觉得女人是在挑逗自己的意思呢。

        卓阳不知她想的，以为她是问自己喜不喜视频里的女孩，他急忙否认。

        屈灵突然觉得没有意思，关了片，把卓阳轰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