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白再也顾上什么礼仪害羞,他挪动向其靠近,动作温柔地将人揽怀中,“还有我在。”
待小门再次紧闭,看不见的那边脚步声渐行渐远,周遭重回寂静之后,沈聿白再次声:“你输了,她从到尾都没有问过你。”
早就气消的江月眠闻言摆了摆手:“你能来就好。”
男人脸颊微红,但仍是目光定地看着心的姑娘:“......我怎舍得失约。”
“我有些事想与你细细商谈。”
方才还有些生疏客气的氛围,就这么被暧昧驱散了。
沈聿白似乎也不需要谁的回应,说完这句话就转离去,拐角一抹被月光照在白墙上的黑影,杵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消失不见。
“好,我等你。”
“嗯?”她回看过去。
这番话差叫她落泪,江月眠飞快地眨了几睛,而后淡然一笑:“小白果然心细如发,我确实是遇到一些叫人心伤的事――”
没有人回应他。
江月眠心中一,低声唤了句“小白”随后伸去的手覆在男生的手背上,这一碰叫沈聿白难忍悸动,本能地反手与她十指相扣的动作。
背着月光的沈聿白神晦涩不明,他动着,最终说了句:“好梦。”
沈聿白的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把早就想问却一直找不到机会问的话说来:“我观你向来潇洒肆意,无拘无束,故而忽听闻你要创立门派的消息,心中惊讶自豪的同时亦是倍好奇与担忧,阿眠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惹得心境大变……可方便与我说说么?”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逐渐回归平静的江月眠轻轻退这个令人留恋的环抱,她问:“庆典结束后,你有功夫停留几日么?”
耳畔响起这么一句如誓言般的低语,江月眠的心弦像是被一只大手轻轻拨,泪珠扑簌簌往掉,很快打湿了男人的肩,而有所知的沈聿白未再开说话,只是默默地用手轻抚她的后背以作安。
江月眠这才站起,“时候不早了……”
二人并肩离开榭,在两院交接的小门分别,江月眠刚推开小门抬脚要踏,后的男人突然用极轻的声调唤她。
“阿眠……”
“有。”
也许时间真是一味良药,也或许倾诉会叫人宣绪,她再次向人提起此事绪镇定了许多,可说到伤心微颤的声调以及变红的眶,还是暴心的怨愤。
她闻言笑着回应:“你也是。”
“有些事耽搁了,故而来得晚了些。”沈聿白面带歉意。
她顿了顿,最终将从小视为亲母般敬的师傅,竟是害死亲生父母的事告诉了对方。
“嗯。”他也跟着站起来:“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