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家里最值钱的车跑远了,万婶抱着当家的啼哭不止,过了一阵才意识到得上去找大夫过来给他接骨,万一还有救呢......
万婶边跑边喊,待靠近后才注意到昏在地上的老李,他的双异常扭曲,八成是折断了。
可她不能说话了,几次张嘴都发不了一声音。
好在家里还有个破一的架车,她将丈夫抱到车板上,随后把缰绳套在上,打算用人力把车拉到镇上去瞧大夫。
没了顾虑,蒋行知抬手掐住万婶的脖,“说实话。”
他话音刚落,几个人大的人立即将万婶团团围住,她惊慌:“怎、怎么回事?”
这时,打量架车上昏迷男人的蒋行知发现,此人上扎着的飞镖十分熟,他伸手将一枚拽了来,待看清飞镖款式后才恍然此镖与江月眠所用的一模一样。
“见过见过!”万婶说着大哭起来,“这两位公租了我的车,要我送到蜀地,方才路过我家时天突然变暗像是要雨般,我就邀二位公先回家中歇一晚,明早再发。可谁承想――哎唷!我的命好苦啊!”
老李扭看着扎肩膀半拉刀片的飞镖,心知这是遇到手了,当即一弯跪在地上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待那只铁钳般的手送了力后,她都不敢咳嗽太久,刚顺了气儿就把事真相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说完他翻上,先直奔长安城而去。
她正开,猛然想到如果那俩人是被通缉的对象,那画像应该有官府的印章才对,而面前的画像非但没有一个印章,甚至还被裱了起来。
这真是天助我也,蒋行知里盛满了笑意,他对万婶说:“想要活命就最开始的说辞说,一个字都别改,记住了么?”
他衣着华贵,气质非凡,行事也张狂丝毫不惧怕在众目睽睽把人掐死会有什么后果,万婶哪里还敢耍心思,憋红着脸一字一句:“我、说,我说――”
这时蒋行知慢悠悠走到她跟前,将手里的画像展开,问:“这俩人你可见过?”
而后他又对手吩咐:“把这俩人带走,送到别院去。”
“是、是!”
声音比那冬日的寒风还要冷。
江月眠因为急着将人带回去让阿柳治疗,故而没心思继续逗留,她搁一句“尔等再敢作恶,小心项上人”的警告之言,便驾车速速离去。
:“尔等力壮,竟伤天害理之事,实在枉为人!”
老李哈哈大笑,“自投罗网的羊还当起正义大侠来了!”
有个侍卫听闻郡主被掳走,当着急询问:“可知那女匪往何方向而去?”
一旁的万婶也跟着乐。
万婶贴近一看,心这不是那两只被救走的羊么!
再回时,刚好与妇人躲闪的眸对上,蒋行知顿时明白此人撒了谎。
见二人这般张狂,江月眠也不再多话,手一翻转以力将藏在护手里的飞镖掷了去,直接扎在这对中年夫妻上非要害之。
“别怕。”江月眠将昏倒的平乐打横抱起,随后对红玉说:“你先跟我走,我认识医术明的大夫,她会尽量治好你们俩的。”
他婆娘见状也跟着跪磕,“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女侠饶过这一回!”
陷恐慌绪的红玉意识对救命恩人言听计从,忙站起往屋外走。
江月眠没有理会二人,弯腰先扶起红玉,对她说:“去把你家公到外面的车上。”
他的建议刚好与韩侍卫的想法不谋而合,对方当即应了一声“好”,带着自己的人骑远去。
“是是。”万婶了鼻,继续:“我与当家的正要杀鸡饭,外面突然闯来一个女匪,她不光抢了所有财,还把那两位公给掳了去,说是长得那般俊俏卖到男伎馆也值不少银。我当家的看不去上前理论,竟被那女匪一脚踹去老远,都折了呀!”
待三人刚走房外,方才还跪地求饶的老李竟搞起突袭,拎着砍刀就要朝江月眠后背砍去。但他没想到此女就跟后脑勺长了对睛似的,砍刀刚落一半那人忽地抬脚如蹄向后一蹬般,被踹到大的老李瞬间飞老远。
“哎哟!”
蒋行知哪有耐心听她哭叫,冷着脸说:“哭哭啼啼烦死了,到底了什么事,快说。”
听完事经过的蒋行知眯了眯,“你说她们一个生死不明,另外一个变成了哑巴?”
万婶摇,“她抢走了家里唯一的车,我双脚难追啊!”
两刻钟后,拉着架车的万婶刚走到曾歇脚的茶馆,只听茶棚的老板指着她大声:“哎,就是她,一个时辰前我见她把那俩公拉走了。”
但对方竟毫无反应,仍是呆滞地直视前方,似是被吓傻了般。江月眠无奈之只能用一枚银针扎其陶,红玉这才如梦初醒般回了神。
“记住了。”万婶如捣蒜。
“韩侍卫。”他对贤王府的侍卫领说:“不如你们先去寻找车行踪,我再盘问盘问。”
“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