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采蝶轩,金宪菊弯腰钻轿中,待抬脚的车夫走至回府的一僻静巷,她才撩开帘吩咐丫鬟:“去,打听一回堂,那大夫可真的能医治好血崩之症?”
……
“嗯。”金宪菊呷了一茶,随后将茶盅递给一旁伺候的丫鬟,她站起:“没别的吩咐了,烦请用些心。”
就在她等得焦躁不耐之时,知府夫人的人终于向回堂递来了请帖,邀林舒柳在后天前往府中赏花。
她撇着嘴打开,待看清里面写着:“没想到江二小如此冰雪聪明,又颇有鸿鹄之志,在意初十那天在晋韵楼宴请,还望赏脸则个。”
林舒柳和林舒枝妹俩忙凑过去阅览,异同声:“那你去不去?”
江月眠她们只能耐着等,这期间又连着两次向官府递交申请,均已石沉大海般没有音讯。
又静听了一会儿,那三个婆似乎是想到了门的目的,笑着招手各自散去。
“去啊,我当然要去。”她笑得阴恻恻的,“刚好从柳絮雪那里顺来的毒无耍,真是便宜那小了。”
等到知府夫人的血崩之症有了明显的改善后,早已与她成为手帕交的林舒柳,终于打探为何递交的建派申请总没有音讯了,原来是那安定伯世蒋行知搞得鬼!
如此又是耗费了近两个月,自在门虽还未成立,但江月眠与阿庆嫂四奔波行商,到是赚了不少银两攒家底。
“夫人放心,老定会用心打造。”
“回堂的大夫真是妙手回,担得起这个铺名,竟把折磨她七八年的血崩之症给医好了”,说到最后语气十分激动,觉方圆一里的人都能听到,想来是过于喜导致。
鱼儿虽上了个钩,但不知为何自知府夫人的人摸到回堂打探一圈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了。
林舒柳的确有超的医术,医治女产后血崩更是得心应手,因为她自就曾两次得过此症状。
不过,虽然是同样的病症,但每个人的质是不一样的,纵然林舒柳很想快治好知府夫人,也只能耐着每隔七天府把脉,随后据当前的脉象等更换药方。
她自生完长女后便一直血崩不止,现已经持续十六年。此时的她别说想办法再怀上个儿了,很可能都没几年活了。
丫鬟应后立即拉上队尾的一个使婆,二人匆匆离去。
门终于安静,那一旁侯着的老匠人声提醒:“夫人?”
金宪菊坐在轿中忍不住摸着小腹,喃喃:“希望老天保佑,让我遇上神医。”
江月眠接过,就见封面写着“小眠儿亲启”五个打字,字迹龙飞凤舞,不得不承认此人书法优秀,只是称呼过于轻佻。
“我拜托知府夫人向知府大人打探此事,没两天她不光递来了信,还附带了一封信给我。”林舒柳说着将怀中的一封信交给她。
“是,夫人。”
这回,事终于成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江月眠啪地将信纸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