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板打得并不频繁,也不算很重,与快速的完全不匹,她在被的间隙:“夫君,打重啊~没吃饭吗?啊!”
“唉……这不能怪我啊,起初也不是我提议的……啊~”她的双手被捆在后,上贴在桌面,一条被他扛在腰间,负距离接,通红的屁还在接受竹板的洗礼。
“夫人先好好反思吧。”他了她的唇,结束了这个吻,随即便在她面前坐,看起了昨日属送来的密报。
她可真是最伟大的夫人了。
他听不得她这么叫,一连几打去,恨不得上把她放来再一次。
这姿势上这么近的压迫与他低哑的声音,她已经湿得透透的了。她抿紧唇,垂眸不看他:“我落到你手上,还有商讨的余地?”
她是了,他却无可解,最后丢带去了。
什么叫舍命陪君……她深深叹息。
的后果就是屁了两圈,花也被他了,就连花也被他得大了一圈。
等到木停来,他才:“夫人好。”
“嗯!”她不自觉地直了脊背,被打得又了一次。
他握着对折的带的两端,轻轻抬起她的巴,距离极近地俯视她:“夫人自己说,怎么罚?”
“夫人越来越会勾人了。”他拍一板,“夹紧了。”
带带着风落到她的双上,一贯穿两峰。木被带着摇起来,由于她被吊在圆环上,只在小幅度快速摇动。
带又一次狠狠,她觉自己叫来的声音都带着浪。
待到她里边的伤好了,他把她在书桌上,从后边恶狠狠地又打又地了一次。
他低吻她,缠绵而认真。
她不得不夹住他的腰,却更便于他的打与,他解放的左手捉着她被捆的双腕,的时候便往后一拽,她觉被他来回贯穿,叫得愈发动人。
“夫人的腰也一样。”
“夫君……啊~”
她浑酥,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怕是已经去了。
“嗯……夫君……”她低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只可怜的兔,“轻。”
苏语被留在房里,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什么去了,笑得岔了气,在木上摇得了不知第几次。
了红绳,将她双手背在后,上半以结实而不至于受伤的方式捆住吊在房梁垂的铁环上。她的双则贴着木笔直垂,大与脚踝都被革固定,基本是动弹不得。
“还不都是……夫君~啊~”
苏语:“……”你好会啊。
巴被抬,她不得不直视他的双眸。
上的束缚与花中的玉势在这种时候存在极其烈,花被不断前后摇动的木来回碾磨,后的疼痛恰到好,她已经得快要飞起来了:“都是夫君调教得好。”
什么叫自作孽。
“啧,夫人好像并没有好好反省。”他轻轻着她的巴,看着她迷离的双眸,“看来还是得夫君亲手教训。”
而这种时候她还忍不住叹:“夫君腰好细啊~”
等到他把她放来,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窝在他怀里直接睡着了。他好气又好笑,低亲了亲她,把她抱去清洗。
她的长裙全被束在前,从前边看姿,从后边看,粉红的正好卡在木边缘,任人施为。
她被摇得好几次,等他合上密报,已经快不行了。
他看密报也不安分,不时轻踹木底,木便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