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个!
这些日这么欺负他的主人,总有一天是要偿还的。甚至比他预想还推迟了许久。
她为他开了,翻来,握住他的手,又开始给他制造的疼痛。
罢了,她算是看穿了,他们就是一类人,连恶趣味都如此相同。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冷汗层层而,他只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便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想。”
不过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可真好看。
最后在她一首一首伴奏歌唱后这一回合终于结束,而他两片结实的也被击打得红里发白,她不大客气地着,时不时又拍一,轻哼一声。
他笑:“但是次还敢。”
于是一首,《诗经・风雨》。
“只有我可以这么欺负你。”她哼了一声。
节奏相似,长短不一,他一首也猜不来,被她逮着欺负到了深夜。
“错哪了?”她懒洋洋地问。
她险些被呛。
她终于将他拉了起来。
听不到回答,他照着前的翘拍了一记:“嗯?”
她微微撅:“还打吗,不打我睡了,困。”
小心翼翼地问着,轻抚着她的背脊:“我知错了。”
算是把这些日受的委屈都还回来了。
他苍白的面上绽开笑容。
“你怎么这么……啊!喜,喜行了吗!”
被她握着双手,尽后疼得炸裂,他也一都没有躲避的望。
这不是明晃晃地控诉她以往的恶行吗。
“谢歆你是不是想挨揍了!”
十指白皙修长,指节有几裹了薄薄的茧,也不影响观,反而更显成熟迷人。
后红红温温的,好像格外人眠。
他得到过,便不想放手,不要付什么代价,他都不会放弃。
只不过人都是贪心的。
“好。”
“……”混!
他卖力许久,在她巅峰边缘忽然停了来。
“喜什么,喜被小隶打得屁开花吗?”
被他几轮坏心地拍打耗尽了力,她伏在床上,认命了。
他笑着了一:“主人快回答。”
苏语伸手去抓他,被他握住在腰后,他笑:“主人,揍人很辛苦的,以后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她只是想亲他一,没想到某人兽大发,起抱起她的腰,把她折成跪趴的姿势便这么来了。
她教过的,没教过的,他全都信手拈来。
“……喜揍你!谢歆,次落到我手上你完了!”
谢歆早有心理准备。
他把她抱怀里,轻吻她的耳垂:“主人生气了?”
后的动作停了一,他靠近,被她偷袭了一嘴唇。
昨夜那么欺负了一顿小隶,清晨的叫醒却并没有比以往更严厉。她伏在被褥上,看着与她相视的人,忍不住笑了一声,勾勾手指:“过来。”
“那,主人喜吗?”
“主人明明很喜,为什么不承认呢。”
“嗯,只有你可以欺负我。”
他低:“主人想要吗?”
“哎……”她断断续续地哼着,双手揪紧枕,,“小隶,我发现你无师自通的能力也很。”
“不该这么过分……因为自己想听就主人说这么羞耻的话。”
踮起脚尖,抬吻他的唇。
苏语:“……”
他摇叹息,抬手在她上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