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睛调整气息,敷衍:“记住了记住了。”
她笑了笑:“这顿打算我挨得不冤,小隶教训得是,主人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惹小隶生气了。”
他将手放在她的右边峰,再次问:“主人,记住了吗?”
她轻笑:“我怎么敢惩罚主大人?”
他把她放在床上,起去拿药,很快回来,小心地抹在她的上。
小隶久病成医,还真是懂的。本来她都被打麻木了,被他这么一,痛飙升,分明是同样的力,却每一都变得难以忍受。
苏语:“……”
怪她教得太好。
她十分无奈,只好认真:“记住了。”
她抬望天:“次再说呗。”
她眯着一只睛趴在床上,筋疲力尽地看着他,说:“小隶翻主人,还真是很有气势哈。”
他欺近,危险地抬语调:“嗯?”
以前调教他的时候他说这话,听着心不知多愉快,现在轮到自己了,只被气得心梗。
他说:“那主人记住了吗?”
“……”
小隶学习能力果然极,以前她怎么欺负他,他真是一模一样原封不动地学了回来。
最后三十打完,他轻着那两团饱经摧残的肉,十分心疼:“打疼了吗?”
“……”
“再敢打我,你就完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他不忍心,正要松手,却听她:“打吧,让我能记牢小隶的话,免得次忘了,又惹小隶生气了。”
他轻轻一笑,却并不承诺。
见他拧眉作势又要打,她不得不服:“好啦,我开玩笑的。”
他默然,把她两肤了,才又一一地打上去。
听她这么说,便是真的记在心里了。他松了气,便笑:“主人以后再惹小隶生气怎么办?”
她叹息一声:“惹你生气了,就给你打,好不好?”
“主人,我你。”他在她发轻轻一吻,低声说。
轻柔的吻从上而,堵住了他的唇。他伸手抱住她,将她本就散乱的衣衫一件件解。
她气得想笑:“你自己什么力气心里没数吗?疼不疼还用我说?”
她忽然庆幸被小隶握着双手,否则疼到忍不住去挡可真是很丢脸。
他想也是,他没留力,肯定是很疼的。
她闭上睛,没好气地说:“打屁,行了吗?主人再惹小隶生气,就会被小隶在上狠狠地打屁。”
伏在床上,侧脸贴着温的床褥,有些好笑。
他尤不满足,问:“打哪儿?”
待她调整过来,他便被她压在了床上。
他抿唇,悄悄看她一,说:“主人要是很生气,可以惩罚我。”
他笑起来,收起药膏,翻上床,将她抱怀里。
“你打吧,允许你再打三十。”她闭上睛说。
啊你烦死了!
宵一夜,一室旖旎。
被他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包围,她也不由放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