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逗她的心思,故意蹙眉说:“霜霜,我好像受伤了,有个地方好难受。”
李静徽只是微笑着说:“太好了,霜霜,看来着第一名非你莫属了。”
在李静徽睁开的那瞬间,她献宝似的从背后拿了那株柔和,叶宽大的月轮草,送到他前,说:“这是我找到的最好看的一株,送给你!如果没有你,我的比试绝对没有这么轻松。”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李静徽看着她掩藏在花后笑意盈盈的脸庞,才发现她的嘴角有个小梨涡,若隐若现。
想了想,她甩开那些绪,又觉得没什么,因为就算说来也没关系吧,因为反正他也不懂,就当给他上生理课了,日行一善。
全霜霜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是你起了。”
她其实要说的是起,但是真的很难以正常音量说。
全霜霜怀疑他在欺骗自己,不过这念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这一路上李静徽也没有过伤害自己的事,而且还帮了自己不少忙。
全霜霜见他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状况外的样,忍不住睛睁的圆圆的,仗着光线暗,又偷偷看了他起的地方。
蹙眉,但还是贴的放她,换成牵起她的手,边走边说:“那我牵着你,不然怕你又受伤。”
全霜霜摆摆手:“我也是运气好啦,不对,应该是你运气好,跟你在一起,不走到哪里都有灵草可以摘,好开心。”
说完,她又说:“你闭上睛,给你个惊喜。”
她侧过脸,咳了声,说:“你是男人,构造跟我们女人不一样,知吧,男人的官有时候遇到刺......某种况,就是会起的,这是生理反应。”
随着两人越深,视野也愈加开阔,现在他们大概是到了某座山的腹腔,此穹而光,中间有汪幽深的潭,岸上长满了蓝的荧光草,不知从哪个隙来的风,抚过这些荧光草,带来轮奂的波浪。
过了好一会,全霜霜才脚步轻快的走过来,站到他面前,说:“你可以睁开啦。”
她是真的惊到了,因为一个成年男,怎么可能会不懂自己的状态,他不会失忆到连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吧,可是他看起来正常的,还是说只有这方面的记忆全忘记了。
全霜霜犹豫着,了好半天思想斗争,才支支吾吾的说:“你没受伤,你只是......了。”
所以,大概是真的失忆忘记了吧。
“这个,我也不知了,哈哈,毕竟我不是男人。”全霜霜艰难的撒了个谎,她胡乱扯开话题,往前指了指说:“你看,前面有个湖诶!”
换种说法就是,李静徽修为比她,如果真想什么事,直接行就好了,没必要这么迂回。
李静徽有神识,不用睁就能清楚的知到边发生的一切事,但还是从善如地闭上,好看的唇角翘起,似乎在期待。
李静徽煞有介事的,十分好学,接着问:“原来如此,不过,霜霜可否详细替我解答,比如是何况才会起呢,我刚才并没有什么,只是抱了友之后就这样了,还有,要如何才能让我的官恢复原状呢?”
李静徽在暗也能清晰视,看她懵懂又羞涩的神使劲往自己瞧,翘的更厉害,都到了发痛的地步。
全霜霜果然上当,珠像小猫似,在他的脸和来回打转,难以置信的问:“难你不懂吗?”
全霜霜被这景转移了注意力,惊呼一声,小跑到湖边,摘了一株荧光草,笑着对李静徽说:“李友你看,是月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