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轻一……呜呜……要被坏了……呜呜……”
这个无所谓。
伴随着清脆的肉撞击声响,苏珍背的肌肤在桌面上磨得痛苦不堪,她的在桌上犹如一滩,双从男人的肩上晃,逐渐落在了他臂弯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晃。
自己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走一步看一步……
苏珍看着黑暗里的那个男人倾尽全力占有着自己,自己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
她鞠了最后一捧泼在脸上,关上哗啦啦的龙,闭着去够挂在墙边的脸巾。
“呜呜……爸爸慢一……啊啊啊……要坏掉了……呜呜呜……啊啊啊……”
周正庭松开嘴,在鲜红的齿痕上了,对自己留的记号很是满意。
苏珍慌慌张张捂着嘴,溜房间。
但是自己跟周正庭不清不楚,玩到最后没命的一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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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他的合法妻,不他在外面寻了多少花柳,差错都不会在她上。
消耗了太多力,昨天晚上睡得很深,苏珍今天意外地醒得很早。
最后那一腰送得尤为用力,苏珍简直要昏过去。
周启轩此刻不知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还没睡醒吧,兴许又是哪个同他初恋长得神似的女人。
天边只亮了一小片,清风起落地门边白的纱帘,带来不远园林里的植香气。
周正庭绝对只是想玩自己,迟早腻了就会放手……
骨用力撞击在她的尖肉上。
“小珍得太紧了,张开,让爸爸到最里面。”
书柜是黑乌木材质,玻璃后面一片黢黑,如同一个深渊。
意识到周正庭也站在楼望着自己的时候,她嘴里的泡沫再也不住。
苏珍一直都知,周启轩恨透了她。
次日清晨,苏珍将电动牙刷咬在嘴里,望着洗手台上的一对杯发呆。
这是王丽颖特地给小两买的,蓝那个从买回来到现在就没沾过,一直原封不动在那儿当个摆设。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阴从里的时候带新鲜的,白的浆淌在黑的案几上。
周正庭的那番话,真是张嘴就来的威利诱,也不知他对多少人说过。
周启轩昨天又没回来,她已经习惯了。
“全都给小珍了,爸爸最小珍了。”
他这种有钱有颜的成熟叔系男人,想吃什么菜吃不到?
制服一野兽最好的办法――是驯服。
难怪材一直维持得这么好。
漱完嘴里的泡沫,苏珍拿了绒粉发带将发固定在耳后,扎了个低尾,打了洗面开始搓脸。
却摸到有人帮她主动递过来的一条巾。
苏珍正准备回屋吐牙膏沫,却意外地看见周正庭穿着一雾蓝的运动衣,从清晨雾里大步跑来。
只能先假意屈从,讨他心……
苏珍叫得越是可怜,周正庭越是幸福。他忍不住张嘴咬住了她的锁骨。
一边思考着,苏珍一边叼着电动牙刷已经走到了阳台,她将落地玻璃门拉开,让屋里透透气。
他竟然……每天都起来晨跑吗?
周正庭将她双掰开,全力气压了上去,手伸到苏珍背后,将她托起抱在怀里。大肌肉剧烈震颤起来。
苏珍的手指摸到桌案边缘,四指在桌沿抠得指尖发白。
如果无法脱离他的牢笼,那就必须摸到他的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