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抑制剂也没用上,你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个微妙的平衡,像父女,像兄妹,像人…
终于将房间收拾净了,现在只剩空气里不可言说的味,你赌气似的了小半瓶香,然后爬上了他的床。你将自己埋在他,就像小时候一样,你虔诚地吻上他锁骨上的痣。
胡乱间,他拨通了你的电话,声音带着三分哭七分,“我…我发期到了……”你一麻,也顾不上跟兼职的老板请假,就冲了回去。
走着走着,泪就掉来,一颗一颗全砸到你衣服上了。你一看见他哭,自己也忍不住了,噎噎地说了事经过,那小胖嘴里不不净地说他,你实在忍不住推了他,谁知小胖自己重心不稳磕在了桌上。
后来他咬牙送你去了另一个区的中学,那里谁也不认识,自然也不会因为他自己的份欺负到你上。
窗外又升起来一轮朝阳,金的光洒来,好像一切都会变好的样。
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你们的距离,再近一分怕你嫌恶,再远一分他又不甘心。当你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就开始偷偷在心里倒计时,他不能困住月亮。
他那时也不过二十,哪是个会吵架的人,只好把你护在后,自己一个人垂着,低三四的赔礼歉。好不容易那一家,他牵着你慢悠悠地往家走。
等你提着抑制剂打开他房门的时候,他已经意识不清了。一边要对抗着发期的症状,一边要死死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他几乎要疯了,在你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扑了你的怀里。
你轻轻拽着他的衣服,“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你从未看过他这样悲伤的样。他却摇摇把你揽了怀里,“是我的错。”他带着鼻音,说话闷闷的,“咱们不在那儿呆着了。”
再后来就是二寒假的时候,冬天来找他的人少,久违的,他的发期竟然没人解决了。
“你看看你们家孩给我们打成什么样了。”那个omega护着个小胖咄咄人,“真是什么样的家长什么样的孩,那种地方也只能养来渣滓了。”
他是喜你的,可他知自己会留不住你的。他岁数大了你许多,又的是这种勾当,而你是大学生,你几乎可以完全脱离这个泥沼。你是他无意中留的月亮,他却是你抹不掉的污。
“哥哥,你确定要这样吗?”你扶住他的腰, 只觉得发。他努力瞪大了雾蒙蒙的睛,仔细看着你,“是…是你啊…”话音未落,你就自嘲地笑了一,这辈你也就当个他的妹妹了。
睡不着就开始胡思乱想,突然想起来当时你上初中的第一周就被叫了家长。
你松开手要离开,他却又紧紧搂住你,“我等了你好久…”他的泪好像上就要落来了,在发期的omega不明白为什么当自己凑近喜的人的时候,心里会响起一个抗拒的声音,他只想让你标记他。
他急切地找着你的嘴唇,你怀里抱着乎乎的人儿,抱着你偷偷念了很久的人儿,提着抑制剂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