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给他拿东西。手上风风火火地翻着柜,脑里全是乱码。一会儿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孩!!一会儿又想,还好我提前来过,不然俩人能急死。
最后离开房间的时候,你还对着镜整理了一波表,务必要照顾好那人的绪。
等你跑到一楼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啜泣声音。你的心一揪了起来,不忍心再去碰他的伤疤,你放在门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轻轻敲了敲门,“东西放在门啦,我先去换衣服,你慢慢啊。”转离开的时候,你又想,啧,还好我提前来了,他为了照顾应该知怎么用那玩意儿。
这个世界没了我可怎么办。
你滋滋地去了厨房,打算给他红糖姜,平时他喜在你不舒服的时候备上一壶,你觉还是有效果的。
一直被他照顾着,这种自己也很有作用的觉说实话,你还享受的。结果推开厨房门,先看到灶台上放了个油糕,没啥大的花样,着巧克力的小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祝小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怎么字还歪歪扭扭的,真是的。你表面上嫌弃着,却觉心里缺失的一块儿突然被柔的油填满了,这油随着血到睛,酸酸涨涨的。
等他来的时候,就看着你坐在餐桌上,对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糕拍了又拍,桌的另一面还有着杯冒着气的红糖。
“我非要把这个丑糕拍来,等以后嘲笑你。”你偏说这话逗他,“快过来,喝乎的,冻了那么半天。”
他其实很习惯疼痛和寒冷,那时候在地拳场,大冬天的赤膊上场是常有的事,每次遍鳞伤也只能撑着自己回到那个没有气的小破屋。
他只是单纯地厌恶自己这。特别是今夜,这畸形的彻底打碎了他的所有侥幸和尊严。
好不容易逃离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他不怕苦日,可他舍不得你,也放心不你。
当初见你的时候,他第一就能看这小丫是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孤独而倔,他甚至好像看到了几年前刚地拳场的自己。跟你说话时,他怕自己不被接纳,更怕你没人在乎,跟他一样走向自毁的路。
这些日里他一心扑在了你心上,你的笑越多,他越开心。他觉得小这样好的女孩值得所有人喜,可又在心里卑鄙地希望能永远永远跟在你后面,是只有他一个人那种。
今夜明明是小的生日,却是这么不愉快,明明…明明糕的时候祈祷的是永恒,端上桌时却要说分别。他坐在你对面,双手捧着那杯,蒸汽迷蒙了他的双。
“小,我明日就着手离开的事。”他又低了,“最近过年,可能找房…”
“我多会儿要你走了?”你好笑地看着他,她就这么像个尖酸刻薄不懂恩的人吗?“你这糕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