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而不可侵犯的人儿这般模样,很好地满足了你的征服。你一一抚摸着他的长发,却是一个用力,直直地将那小棒一直往里去。
是直地戳在那,又又凉,前后冰火两重天,“你动一动…”他伸手戳了戳你,乎乎地撒。
你手上又是一个加速,他一整个在了桌上,残都动了几,你轻轻小棒,一浊,后的花也有清顺着那珠,落在地上晕开一抹痕。
他的两只手撑着桌,难耐地向后仰着,脖上的青筋几乎要冲开肉的束缚,他像只落难的仙鹤,被你困在这一方小小的桌上亵玩。
你又笑了,拽着他的手摸向,亵已然濡湿,“大人,这可不是衣服的事。”你看向他眨眨,“掌印哥哥太勾人了。”
他这次倒是狠狠啃上了你的唇,这次…你就别想逃了。
“…去了。”他真的快要落泪来,“拿来…好不好…”
你又将那串珠取,俯亲了亲他,轻声,“掌印,得麻烦你吩咐去多了。”他看着你有些脏污的衣袖,不知又想到哪里,有僵地,“是啊,你看你这衣服…”
“大人,放轻松。”
“唔…再快…唔…”过量的快累积已经让他承受不住了,他几乎失了智,整个脑袋里就剩一前一后折磨他的那两个小玩意儿。
“乖。”
突然,手的小棒似乎又受到一丝阻力,你再一用力,“唔!”他不受控地咬了你,刚一分开,就听着掌印哼哼唧唧地求饶。
他目光又落在镜中的自己,浑上都被各种得一塌糊涂,残和那都是被烂似的鲜红,最贱的也不过如此。
“啊…这里?”你往里了小银棒,“还是这里?”你轻轻活动那串珠。脆弱的又被往深开拓,后的也被反复碾压,过量的快冲击着他,他仰着气,手指紧紧抓住了的桌沿,“你可当真…是我的冤家…”
他几乎要在这桌上,仅靠上臂撑着自己,前的桃花被糟蹋得仿佛已经“零落成泥碾作尘”,你又看向他的半,确实,他的两花也确实要被碾碎了。
“太…太深了…”他睁大了睛,带雾的眸可怜巴巴地看向你,你索低吻住了他。手的动作不停,一时间,只有细碎的呻声从唇齿间溢。
汗顺着他的脖颈向,淌过他上动的结,混着他前被你舐得一塌糊涂的墨迹,你又在他的铃打着圈,湿哒哒的清渗了来,你的另一只手上了他的。
你换了动作,一手着小银棒,一手活动着那珠。“嗯…轻…”小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开最深的,一次又一次地离开,珠也是次次碾过那。
也好,你就该是这般风光霁月,这般不染风尘,而他,能成为经过你手的一粒沙,也是幸事。
他躺在桌上逆光看着你,只有微微皱的衣服和额前散落的发丝证明着你们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