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常更加的轻佻、漫不经心,右手却悄悄地抓紧了床单。你伸左手,解救了被蹂躏的床单,与虚张声势的某人十指相扣。
“我亲的希尔大人,您怎么知我更擅长这个。”
说实话,从小在圣骑士团中跟着一群肌肉男厮混,你已经很难再雌伏于谁,更何况都城的贵族们特殊癖好不再少数。
你又趴在王爵的正上方,住他的耳垂,微一用力,在上面留一个属于自己的牙印。没等他反应,拉开了床的柜,拿一盒膏。
“真当自己是狗了?随便咬人?”王爵又要踹人,却被你抓住纤细的脚踝,拉开了两的距离。“您说的,可以先斩后奏。”两指扣膏,涂抹在那,“再说了,猎犬活,总得收好。”
意识拍了拍王爵的屁,瘦成这样的人却唯独这里还有肉,雪白的肉颤了颤,从没被人如此对待的王爵有愣住了,你也愣住了,怎么一上床那种生冷不忌的混劲儿就上来了!?
“呵,狼崽也能当猎犬?”王爵对于你的另一面表现了超乎想象的包容。“我的意思是,王爵大人您得放松,这儿太紧了。”你索自暴自弃,如愿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朵。
“嗯…”是从未受过的异,王爵中溢呻声,不由得肌肉紧绷。你有想笑,这人在床上活像只易受惊的兔。“希尔大人~您快要断我的手指了!”你故意甜腻的撒,手指像敲门一样,叩了叩他的。
他的脚趾都翘起来了,却着自己放松,好去容纳更多。见状,你又迅速去一手指,两手指一同,王爵又弓起腰来,呼声不断加重,甚至有想逃的意思。
到了这步,你哪里会放任他,空来的手又一次上了他前的红果。一声俏的嘤咛在安静的房间响起,你甚至受到自己的沸腾,你加重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不断地在他的摸索起来。
“希尔大人真是太可了!”你笑意盈盈,“一定有人夸过您很吧!”以前捧他的人哪里会想到他是这样的“”呢!
羞耻袭来,他把偏向一边,好像这样就能够阻止你的视线一样。但是希尔大人不知,他此刻温顺得仿佛是一直待宰的绵羊,修长的脖颈暴在空气中。
你放弃折磨他前小小的可怜的一粒,用这只手撑起自己,对着他青血微微突起的白皙的侧颈就是一。在他,你手指的动作不停,终于找到了一可的凸起,你在那里打着圈,嘴中还着他脖颈的肉。
天知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王爵受到多么折磨人的快!被你手指玩的那,传来莫名的瘙,他不禁摇晃起自己的屁,甚至一直在前安静的小家伙也有了动静,不不愿地吐清来。他又起来,这是雄动的本。
“哦…亲的,用力,快…”王爵着气,说来的话却是断断续续、低声轻柔的,他要咽那些奇怪的、妩媚的呻。“哦,希尔大人,您在说什么呢?”你俯视着他,额前的金发被汗打湿,嘴唇亮晶晶的,是不受控来的涎。
你一阵轻一阵重的折磨着那栗大小的凸起,嘴里的话确实越来越。
“哦,您看看,尊贵的希尔大人居然会想女一样摇动腰肢。”
“您受到了吗,它也站起来了呢。多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