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刺激着白殷齐愈发卖力,仗着傲人的尺寸,掠夺过还要更往深。
“啊啊好深……撞,撞到了…………啊!啊啊小齐……啊啊死……要到了……唔唔…………”
林夕颜突然使劲推开他,还没完全脱离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冷意:
“小齐……呜唔…………别停啊……唔…………你是不是,又,不行了……还没吃饱呢…………你别玩,别玩了……唔啊……要死了…………快给我吃大鸡巴……啊啊啊!”
他猛地停,想要缓一缓太剧烈的快,却把林夕颜晾在了半空。正吃得兴起的哪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温手指向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握住外面的一小截肉棒和卵,挑逗地拢在掌心里。
“去……”
白殷齐被得三魂掉了两魄,再也不加控制地快速猛,把刚到的林夕颜再次送上云端。
已经第二次了,要是得不好,以后就不到这么迷人的了。
沉甸甸的卵袋随着撞击拍打在阴上,沾着从花中源源不断涌的蜜发黏腻的声。白殷齐在肉撞击的声中闷声发问,每一就亲一湿微张的红唇。
的鸡巴终于在肉的搐中缴械投降。白殷齐今晚第二次,脑一片空白,趴在林夕颜上呼着她淫靡的芳香,还随着余韵慢慢动着,渐渐去的肉棒留恋蜜的温柔,被榨地了一又一,过多的溢安全套,从交合之缓缓。
“唔…………好棒……喜……唔呃!”
“不要了啊啊……别,别……啊啊啊……!”
,为了挽回自己的印象分迅速学习着。第一次真枪上阵就栽在这样一个绝品上,他的鸡巴得发疼,只有在湿的肉上用力摩才能稍稍缓解。鸡大的变着角度试探着各个角度,每一都把肉戳得狠狠变形再缩回,颤抖着把肉棒咬得更紧。
反复被晾在半途之后,花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紧接着的狠猛是林夕颜从未验过的快乐。小腹被得又酸又麻,里的肉被来回碾,舒得恨不得把那大肉棒整个吞掉。就连阴在面对面的位撞的酥难耐。快一波接一波地把她吞没,终于推上了最。
白殷齐还没开,被她着,连套带鸟一起了来。
“……这样……吗……”
她带着鼻音糯地哼唧,角发红闪着痕,一幅被到极又不得满足的样,扭着腰撩拨他。
“啊啊啊啊……到了………”
前端撞上一块格外柔的位置,林夕颜快活地尖叫声,抬起屁追着让。
“……不能再抱一会儿吗……”
——不行!
得到肯定的白殷齐找准了目标,一地往那一猛。饱受蹂躏的肉越绞越紧,不得不吐更多的淫来给肉棒,好让它的更深,更用力。白殷齐发麻,前晃动着雪白的光斑,觉得自己又快了。
“……啊啊……好……好…………小齐好棒……呜唔……快,快……再用力…………啊啊啊……好大……死了…………啊啊……”
极乐的蜜猛然一阵绞紧,从更深涌一大的汁,泡得大鸡巴突突直。
他茫然地看着刚刚还勾着自己让自己狠的女人,低哑的少年音里透着三分委屈。林夕颜莞尔一笑,声音放了些:“你太多啦……不快来,怀孕了怎么办?”
白殷齐大开大合地埋猛,由慢到快,每一次都到最深。大凶猛地戳在花心上,每一都更快更狠,快层层累积,贪婪的肉终于来不及收缩,无助地颤抖着承受大鸡巴的猛攻。
“是那里……啊啊!好舒服,小齐好会…………唔……还,还要…………啊……”
被撩过的小狗一咬住她的嘴唇,再次狠狠。极限迫使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慢来,把狰狞肉棒和蜜的交合放大到极致,每一都完全再到底,冰凉的空气给鸡巴冷却的机会,又加不一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