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颜凑过去,贴着他的肩膀顺着他的手去摸。
然没穿!
筋肉饱满的巨沉甸甸,青筋起伏的手让她忍不住开始想象这东西夹在自己上摩的快。“可是你这么大,我都没有你能去的套……”
“,”白殷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林夕颜的手指像是直接抚摸了他的大脑。也许嫂整天骂男人的脑都长在面是对的,他茫然地冒这个念,嘴上从善如地一声没停,“,再摸一……”
白殷齐似乎也受到她的渴望,不顾尴尬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迫切而嘶哑:“那你现在不门了,我,我可以吗?”
“十,唔,十九……”
她起,带着一沐浴残留的玫瑰香气跨过两张单人床之间的一步之隔,贴着他坐来。
他挣扎着摇摇晃晃爬起来,甩着鸡巴去翻床柜的屉:“家说给我备了的,应该就在这里……”
“让我看看。”她低声蛊惑,纤长五指隔着短握上了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白殷齐呜咽一声,铃几滴清来。
“跟我要带套哦。”林夕颜握紧他完全暴来的阳,从到冠状沟上抚。
白殷齐浑绷紧,不好意思再发声音,又要极力克制自己在她手中动的望,两只手紧紧揪住床单,一双睛亮得发地盯着她。
白殷齐脑中空白,直愣愣地,就见她双手扶住他的大鸡巴,对准小慢慢地坐了去。
太可了,林夕颜窒息。她几乎要看见白殷齐后拼命摇动的尾巴。
“那阿齐比我小哦,叫。叫我就考虑试试。”
林夕颜温柔笑了,回验货的左手:“这么乖呀,阿齐多大了?”
白殷齐被她得直气,大脑里只剩火花迸。听见她说要带套,又说自己太大,怕她临阵脱逃,急忙交待家底:“我,我有。”
她不由得交叠起双,一晚上悬而未决的意卷土重来,几乎瞬间涌炽的蜜。
“哇,你这么厉害。”林夕颜说着和刚刚称赞他同样的话,一边握住壮的,轻柔地动两。
林夕颜不吝于兑现这种奖励。她甚至俯去,在的分上轻轻亲了一,然后在白殷齐的合一只手戏着壮硕的,另一只手脱掉了他的短。
她拆开安全套套了上去,又亲昵地吻了吻裹在套里的大,抬说:“你不许动。”
确认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她把白殷齐推倒在床上,骑上去把他夹在两之间。在他灼烧的注视,林夕颜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巨直直矗立在她小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