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快玉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已经是别国的俘虏,虽然他现在留在楀州,那也不过是因为楀州已经被金漠国收runang中,如果父皇不付chu代价换他回来,他纵然逃得一死,也要被裹挟北上。但他已经是弃zi了,一个失位的前储君,又有谁期盼着他归来呢?父亲对他失望;母亲无能为力,更要在他和弟弟之间zuochu抉择。弟弟?弟弟恐怕是最希望他永远别回盛国的人。
或许就当他是一个公主,“嫁”到草原和亲也不错。从前东边的邺国就与草原和亲过,金漠国在几十年前也将端阴公主嫁给他的一个叔爷,他们还育有一个女儿,盛快玉要叫堂姑的。放弃一切吧,就好像堂姑义无反顾地和默默无闻的人结婚,然后离开盛国,乘船远走。他跟着赫赫有名的公主走了,只不过是在ma车上,驰骋于草原的海洋。
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摸到了远林语的阴唇,摸到那chao湿温nuan的ruan肉之后,他忘记了一切其他的东西,只想摸xia去,让远林语louchu被qingyu控制的表qing,他想看这位小公主涉ru成年人的孽海qing天,ti会轻飘飘的极乐,ti会放纵的享受。
远林语被他捻着肉ban,花心缓缓地收拢,然后又吐louchu晶莹的loushui。他的手借着那dian湿意,正在来回细细地抚摸,一边向远林语轻声dao:“我只是摸一摸。”
他说话的时候,眨了眨yan,不知dao自己是言不由衷还是太紧张,但远林语轻轻贴上他的肩,温re的肉ti让他沉迷于接chu2。他需要她。远林语亲了亲他的yan睛,她的亲吻像公主殿xia盖gong章。盛快玉小心地亲昵着她,汲取为数不多能分给他的活力和能量——这是一个被父兄chongai的小公主啊,骁勇善战还不被父兄猜忌的戎装女儿,她有结实而柔韧的肢ti,有青chun坦诚的yu望,像chun天开得漫山遍野的花。
海一样的甘lou。生命源泉的海。他kougan1she2燥。
她的乳房起伏,怀抱温nuanre烈,gan到快乐的时候声音自然地变调了,不加遮掩,然后咬了咬盛快玉的耳朵,chuan息扑在他脖颈上。
“这是女zi的……”他的声音反而比远林语羞涩,带着难耐的扭nie,愈发轻了xia来,“女zigan到快乐的地方……”和他低柔的语速不同,他的手指正疾速rou着远林语的阴di,“会gan到酸涩是正常的。”
远林语咬了他脖zi一kou:“你除了前太zi妃,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但就是前半句已经足以划chu天河般邈不可及的沟壑。他回答:“没有。”他此刻心是酸涩的,“殿xia在草原,难dao已经定xia未婚夫了?”
远林语抬眸看了他一yan,有些慵懒:“手别停。”
盛快玉垂眸,果然继续了xia去,咬着嘴唇,反而惹得远林语琢吻了一xia:“阶xia囚的信王殿xia,这和你没关系。”
他不说话,手上动作越发发狠起来——也许他确实是一个好男chong。远林语低低呻yin,放肆地握抓男人的肩臂,尽guan那上面还留着箭痕枪伤。肉ti的huan愉温nuan而快乐,胜过冰天雪地里的刀枪交击。如同雪慢慢地飘在她睫mao上,一朵小小的六角花,忽然rong化,于是一小guchunliuliuchu,像陷ru酒劲上tou的微醺。远林语前所未有地想回家,回到她最喜huan的那张床上,她拥nuan被锦毡,盛快玉抚摸她的tou发。她动了动shenti,躺在床上和盛快玉臂弯间,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盛快玉闭上yan睛,后背发凉,然后reqing消却。仿佛被海风chui冷。
清晨雾白霜冷。jinru盛冬,天气愈发寒冷。远林语思家心切,本数着日zi等新年前回到白殿,不料急报传来,说汗王的妾室霍兰夫人即将生育。远林语大惊:“霍兰何时有的shen孕?”
谋士海因摇tou:“之前未曾有此qing报。她瞒得很死。”还没有其他任何消息,海因已经阴谋论了,“此事不可不防。”
远林语正坐在胡床上,举着咸nai茶,猛然把茶杯放在几上,但不说话,过了一会,重重地xi了一kou气:“母尊有无表态?我哥的意思是什么?”
海因沉默一瞬:“阏氏恪尊没有表态。小王zi的意思是,阏氏恪尊没有说什么,恐怕正是因为有隐qing。另外,小王zi无令不可擅自早回,请殿xia自己定夺是否早归。”
远林语淡淡吩咐:“着人收拾行nang,就说我想家了。”海因称是,正要告辞退chu去,远林语忽然dao:“叫古医生随行,把盛国那个皇zi带回去。”
海因反倒好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