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然地解开拉链,仅从里将那萦绕着气的大棒拎了来,阴银光一闪,又眨不见,快得本没有捕捉到任何有效信息。
手边是早就准备好的乳胶材质导,时也扶着此刻还绵绵的肉棒
而间不时也怎么盘涮洗,都怏怏地垂吊在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
时也明悟――这肉棒一向非常耐玩,大分玩大了的况睡一晚就能恢复七八成,这次估计是被玩得非常狠了。
时也凝神看着此时酣然无害的肉棒,仿佛要将它现在的样记来,冷笑希望它后面被训诫时,也能保持这样的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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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前为自己盥洗清空了膀胱,如今膀胱里被清灌彻后变得光洁净,一都没有遗留。
时也懒洋洋地窝新沙发里放松,看着家里客厅所有家全焕然一新,了满意神。
她爬着去冰箱拿袋灌胃里,又安静坐着呆了几分钟,等到脑袋停止晕乎时才起。
甫一迈步,时也从脚掌到小衍生至大肌肉,一条线全跟着酸疼,一力气都没有,像踩在棉花里碰不到地面。
她一向对所有事掌握绝对控制权,醉酒以后的她可以直接昏睡、可以适当发酒疯,却绝不允许这么被主宰而得如此淫污秽的事。
刺痛撩拨着腰肾边缘,似乎戳一戳就能凹去个小,从里面咕咚咕咚冒苦,它攥着腰泡涩楚中,像在发酵腌渍一坛难吃至极的泡菜。
本来一双深潭黑眸是时也理智冷静的象征,它却在尾吊着未曾消散的红,默默彰显着时也昨晚度过了怎样的浪。
算算到现在她已经禁二十天,不用掂动卵就能知里面是沉甸甸的厚重。
时也嘴边带笑,落在肉棒上的神却是冷冽锋利,活像刚鞘的冷刃上那抹幽气十足的乍现寒光。
,力又早在昨晚就已经消耗殆尽,现在时也就是亮了红灯的电池,只剩百分之一电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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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什么也不,踩着轻飘发虚的步,也不顾腰腹与肉棒是如何酸涩难言,她走了卫生间。
现在,该是与它秋后算总账的时候了。
时也特意挑选了这个时候去责罚那在她里已经是荒淫贱的――如果玩坏了也会有周末行休养。
指针嘀嗒娴熟地指向晚七,周五的傍晚是永远值得歌狂的时刻。
“真是贱啊……”时也低嗤了一声,不知她是在暗痞肉棒,还是她本人。
时也心里远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淡然,她怒不可遏地在心里酝酿了一场几乎毁天灭地的惊涛风暴。
时也肉棒不愧是极品名,当时仅仅过了一天就又活蹦乱,全然忘记了之前遭受过的非人折磨,可惜那时候时也没有闲暇去收拾它,每天糙地扣个锁环就把一天混过去了。
时也冲淋得很仔细,仔细到几乎把自己搓了层来,那些黏糊东西被打湿,又重新变得腻显,时也忍尽了耐心才将它们全洗掉。
等到时也理好一切工作,再次腾手稍稍空闲时,时间转过了大半个月,夏天尾巴里原本遒劲燥人的浪悄咪咪地过度成了微凉沁人的秋风。
时也神在卫生间蒸腾的气烟雾中明明灭灭,昨晚况她自然不会拿起轻轻放。
镜里往常时也淡漠疏离的一张脸,现今挂上了一绝无仅有的艳丽,墨与清淡充斥交织着。
这时候间肉棒也开始给予烈反馈,走路晃间整个绵麻酸涩,从时也最里涌一难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