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转yan又想开始之前的guitou责动作,随即想了想又停了xia来。
酒意反复,往常清明的大脑现如今实在太过迟钝拥涩,她只能缓慢地回想起最后那导致她顺利pen发、久久抛gao的时刻。
聚拢的手指改抓为摸,时也松开了guitou制霸权,只挑起shi指一diandian地从泉yan里钻jin去jin行抠挖。
那些因为shi指抠nongpen薄而chu的快gan使得她深深xi了一kou气,嘴里发chu难耐黏人的单音上扬尾调,shi指却极快地又在mayankou转了一圈,蹭着那一片最mingan的nen肉。
这xia时也整个人都止不住地chou搐着,嘴巴张开又紧闭,连单音节都shuang得发不chu来。
终于、终于抓住比guitou摩ca更shuang的地方了。
时也想着法儿地把手指往里面送,可是就算肉棒再cu壮,也抵不住中央铃kou是只chu不jin的地方,一汪niaoyan能有多大,时也最后手指也只能勉qiang蹭在niaodaokou周围却cha不jin里面。
“额啊…该…死…”
时也有些着急上火,快gan通dao已经摆在面前了她却没有方法jin去,甚至因为她把shi指拼命往里面钻,niaodaokou已经被她折腾得有些红zhong迹象,疼痛穿过醉意扎jin她的脑海里。
她急得突然双手松开肉棒,往回直起shenti,低xia脑袋睁着醉yan恶狠狠地盯住那gen烧火棍。虽然很用力地找准肉棒所在,却因为酒jing1变得晕乎乎――肉棒在她yan里重影了。
时也哪guan这些,怒急攻心起来的她扬起手掌,对着那片重影凶狠地掌掴过去,一声清脆“啪”声彻底响在清寂凌晨。
痛!痛极了!时也捂着肉棒不住佝偻着shenti,左摇右晃地打起摆zi。
酒鬼的力气带着薛定谔,看起来轻飘飘地一掌拍在肉ti上却是沉闷又犀利的一记绝杀,尤其对上全shen上xia最mingan的bu位,时也这xia痛得额tou大汗淋漓。
耳光并没有打在ding端蘑菇tou上,它ca着guitou边沿的冠状沟大bu分重力都落在了zhuti。
丝毫没有准备的肉棒被这力度甩得弹动不止,连mayan里的yeti都抛向了沙发另一边,洒了一圈靠背。
不知dao该说时也ti质实在是太过优秀,还是肉棒耐久力度过于彪悍,遭受这么致命的伤害却还没有萎缩xia去,依旧雄风阵阵地傲立在腰间。
时也甚至在疼痛末尾里,品到了一丝丝回甘。
它从肉zhu最里chu1发散,围着zhushen旋转缠绕,蹿jin虬结青筋里让这gen堪称雄伟的肉棒又膨大了一圈。
?
时也满是问号,可又因为她发现了新的玩法而跃跃yu试着,心也跟着颤抖,一颗心迸发chu鲜活的旺盛力。
她一只手扶住肉棒固定,免得重影之xia没有找对位置,另一只手缓缓地对上前端guitou就是一巴掌,“啪”。
嘶…嘶…
时也连chou了好几kou冷气,chou动巴掌的力度其实没有第一xia那么重,反而带着戏nong只是轻轻一甩。
可是肉zhu与guitou虽说生长在一起,mingan程度却大相庭径,脆弱guitou不仅有包pi保护着,那么多细碎纷乱的末梢神经也扎堆似得密布guitou每一寸。
就连空中拂着微风都能被带起一阵颤栗的guitou如今被甩了巴掌,急吼吼地跋扈晃动发xie痛gan,时也打起心理准备承受,却暗自期待最后那束甜蜜。
就像是先抑后扬一般,前面痛gan有多极端疯狂,后面挑起的涟漪就有多么让人甘之如饴,时也自顾自地沉醉其中。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时也连着对guitou掌掴,来回反chou中肉棒尺寸跟着变大了一号,也许是因为疼痛变得红zhong,也或者因为快gan来临时尾调波纹而dang漾。
时也捂着肉棒shenti一上一xia地摇晃着,似乎是在安抚肉棒qing绪,hou间呼哧呼哧chuan气。
她微茫的脑袋里如梦初醒般觉得――就算这样一直chouxia去好像也永远到不了她发疯祈求的gaochao。
一切又回到了原地。
时也嘴里焦躁地发chu哼唧的模糊混音,她要、她一定要jin去那里,到那gen烧火棍的里面去。
时也对着沙发面前的茶几大发脾气,单脚往茶几扫过去,没成想正踹中了一样wu品,似乎它本shenti积就有dian大,时也一xia竟然没有把它踢到地xia去。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踹不动?
她的兴趣又一xia转移到那件wu品上,松开了肉棒的双手慢腾腾地支起shenzi去摸索它,gaogao伫立的肉棒在没有支撑后,不规则地跟着时也在空气里划线。
终于把它拿到手里了。
时也生了锈般凝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