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跟这女孩将什么礼义廉耻了,就大手就直接伸她的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去一手指,还问她:“疼不疼?”
石的肉棒在她的猛地撞击着,大嘴住了她的,被她的孟浪折腾得罢不能,只恨不得死在这个女人上得了。
“梅娘,真棒,也给我生个孩吧。”
“我不懂什么叫矜持,我只是很想要跟你睡觉。”
廖武原本还想看在她是第一次的份上不敢折腾太晚的,可这女孩也是真不怕死,就是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大亮了,她才彻底没了力气。
可别说草原的女孩儿骨真的够的,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而肌肉也是很扎实的,整日骑赶羊的,一双也是有力地很,就是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不肯放。
“郎君,我们草原的女最不怕的就是疼了。”
廖武思前想后还是纳了乌日娜为妾,两人当晚就举行了简单的仪式,酒过三巡,这女孩就那么被送了他的帐篷里。
“乌日娜,女孩应该要矜持。”
石过之后就没理会她的无礼了,就翻了个就睡着了,刚才的一切就好像是个梦话似的。
廖武能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一些幸存的兄弟,还有观察了一附近的地势,而乌日娜一直跟在他后,就跟真的是他的女人似的,一都不避忌跟他肌肤相亲。
他差觉得自己要被这女孩给榨了,要不是大病初愈,他也不至于如此,从来都是他折腾人的份,从来就没有他被女人榨的份。
她的早已经被调教得了起来,何昊一开始还嫌她不够浪,就想了个主意找人旁观他两好,等她适应之后,他就开始让玉梅伺候别的男人了,有时候还会上药助兴,她就会陷一种幻觉里面,总把上的男人看成廖武,像个妇似的索求无度,只想醉死在之中,久久不愿清醒。
他掀开这个女孩衣服的时候还有些小心翼翼地,但是这个女孩也不知羞怯似的,就三两就扒光了自己的衣。
行吧,既然她敢这么说,那廖武也没有收着力气的理了,就一就了好几手指去她的上,就在里面搅了几觉得湿得差不多了,就将自己的肉棒掏了来,抵着她的就那么撞了去。
就那么一句话,就让玉梅瞬间清醒了过来,就那么僵着不愿意动弹了,直到石把最后一发都送她的,尽她上都没什么力气了,还挣扎着要起洗涮。
廖武纳妾的当晚,玉梅也躺在石承,她搂着这个男人的肩膀,看着上的营帐,想象着以往最好的时刻,就那么动地淫叫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总是遇到这样大胆却烈的女孩,他邻居家的寡妇是这样,他的嫂嫂也是如此,他现在的妾室看上去是比较蓄,但是在床上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就连他的未婚妻也是先看上了他,才让她父亲前来说媒的。
虽然嘴上是说不怕疼,但是在他来那一刻,乌日娜还是忍不住叫了来,廖武就轻轻笑了来,然后就掐着这女孩的腰将自己的送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