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无需多言,他知了,在主人的床上,是不被允许的。
往往更加难捱,唐潇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抚伴侣一的打算,反而得更加大力。被不断地分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淫的声。
陆慎的从一开始止不住地哭叫,到后来睁大睛失神地看着床幔。
荒唐的事不知疲倦地行了一夜,知天边微微泛白,唐潇看着人呆滞地睁着双,半截吐在外面,更是分泪珠一样的粘,后的膏混着被捣成泛白的泡沫,前两团乳肉又红又,饱受了凌的样。
她难得温柔地掉了人红角的泪珠,将人圈怀里,“睡吧。”
陆慎是被后过分饱胀的异醒的,巨大的玉势在他埋了整夜,过早地折磨醒了被了整夜的隶。
陆慎忍着疼痛,将后从玉势上了来,“啵”得一声,在清晨显得格外响。陆慎被吓得不敢动,半天才壮起胆看向唐潇,发现后者正睁着睛饶有兴趣地看他动作,神清明的样,哪里像是刚醒。
陆慎连忙跪直了想要请罪,却因动作过大牵扯到后,一倒向了唐潇怀里。
“一大早就投怀送抱?”唐潇看着人投怀送抱,心颇好地评。
陆慎脸发红,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求王爷责罚。”
“倒是稀奇,”唐潇慢慢地坐直了,“别人犯了错都是讨饶,第一次见到讨罚的。”她掰过陆慎的巴,伸手拽了拽他前的乳环,不所料地看到了他隐忍克制地神。“想要本王怎么罚你?”
“听王爷的”陆慎乖巧地垂着。
唐潇嗤笑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走,取了旁边折叠得平整的常服,慢条斯理地穿好。“把箱那串缅铃拿来。”
陆慎颤了一,还是乖乖地找到了那串铃铛,将它双手捧着,重新跪好。
那铃铛一共九个,大小不一,最大的那颗足足有鸡大小。
“不喜东西在你里面?那就罚你自己去,等本王今晚回来,才准拿来。”
“是”唐潇的语气虽然轻松,但陆慎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跪趴,将那串铃铛抵在,一一往里推。
唐潇一边整理着衣,一边注视着他的举动。
被了一夜的后异常松,第一颗几乎不费什么劲就了去,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