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陆慎的屁,示意他转过去。陆慎顺从地转,跪趴在床上。唐潇抬他的屁,用力将玉势了去。带着腔温度的玉势破开时飞快摩过,从未验过的觉让陆慎发麻,中不断发暧昧的呻。
“贱种,你好大的胆”
被掐着脖扔到地上的时候,陆慎从昨夜的疯狂中惊醒,疼得有如针扎。不遗余力的一耳光扇得他嘴角破,鲜红。他睁开,正对上陆川源那双怒到极的眸,“来人,套上衣服,给我送到祠堂去,跟那个孽障关在一!”
陆慎被压跪在陆氏祠堂的时候,还是不由了讥讽的笑。陆家除了给了他姓氏,从未承认过他陆氏弟的份,更别说让他陆氏祠堂,没想到这回倒是把他压到这儿受刑了。
旁边跪了许久的陆琮看到他的样,气得从地上爬起,抬脚就踹在他心。“贱种,都是你害得。”
陆慎吐了血,躺在地上闷笑。
“你还敢笑”陆琮气极,抬脚又要踹他。被陆川源用力甩了一巴掌。
“爹!”陆琮不敢相信地看着陆川源,他从小被着长大,哪里被人动过一手指。“混账,你给我跪好,你不愿意伺候平昭王府里多的是人愿意,你竟敢不动声响地去鬼混,还让这个杂种有机可乘,爬上王爷的床!”陆川源气的心发疼。“来人,请家法,至于这个杂种,直接拖去打死,向平昭王请罪!”
旁边的人上前架起陆慎就要拖去,他却突然笑了起来,染着血沫的笑声沙哑,却逐渐张狂。
“你,你还敢笑。”陆琮气的又要起来。陆川源皱眉看着他,挥手制止了要把他拖去的人。“你笑什么。”
“我笑父亲你当真找死。”陆慎定定地看着他。“凭你也敢动平昭王的人。”
陆川源死死地盯着他,面铁青,“你这个杂种。”
陆慎冷笑,“父亲既然肯留着我,把我送给王老爷,自然是看得起我这张脸,巧了,平昭王也很喜,说要带我这个杂种回北域呢,若就是这么被父亲死了,你猜平昭王会不会降罪陆府呢?”
陆川源的面瞬间变了,“大胆,王爷能看得上你”
陆慎冷笑着和他对质“父亲若不信,尽叫人打死我。”
“你!”陆川源怒视着他,长期养尊优的压迫压得人不过气来。陆慎平静地直视他,发散乱,嘴角沾染着血迹,看起来分外妖艳。“把这个畜生给我拖去,严加看!”
“爹!”陆琮急得大叫,“您当真相信他的鬼话。”
“住嘴!”陆川源狠狠地瞪着他,“二十大板,李伯,不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