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听到有人找她赶紧放农来接待客人。看到是一个和当兵的长的很像的小兄弟时她心中一喜,这就是那个当兵的中的弟弟吧!可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呢?
没想到最后回来的是一盒骨灰和他勋章。
谭闻赶紧跑去帮忙,结果看到院里一个男人正搂着嫂要扒她衣服,秀姑挣扎间都漏了半截来在外面颤颤巍巍的晃。
是谭闻抱着那盒骨灰回来的,那天着很大的雨,天黑漆漆的,路也很不好走,但那骨灰盒居然一都没被淋到。
谭闻从自家山走到另一座山,路上听到的都是关于嫂的闲言碎语,说她不待在村里,说她应该被浸猪笼,说这种不自的女人就应该被奸......谭闻一路听的心里堵得慌。
完这些他还没想好怎么开,他怕嫂受到刺激不住。
第二天,谭闻向父母打听哥哥的未婚妻,母亲拍着大痛苦的喊“唉!可怜的孩啊!”“秀姑自己一个人都快过不去了!”。谭闻这才了解了自己嫂这几个月的境。
可她却因为还没有经过明媒正娶也不敢去到婆婆家住,只能自己一个人熬着。
她从山里的小木屋搬到了军队大院,大院里没有那么多人认识她,她终于开始了新的生活......
谭闻把那男人用绳捆着送到村长那里,村长嘴上说着一定不会放过他,可第二天谭闻就看到那个男人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还向自己投来挑衅的目光......
突然!外面传来惊呼一声。有人大喊救命!
正在厨房活的谭闻一边着灶台一边心里思索着怎么和嫂说这件事。
谭闻看到这画面赶紧跑去把那男人狠狠揍了一顿。
其实兰秀姑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要不然那个男人也不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她可悲的叹,自己早几年没了父母,找了个对象见了两面就走了,自己唯一的血脉也因为营养不良都快临盆了还没有别人六个月的时候大。
后来,谭闻说要娶她时她同意了,她终于能离开那个小山村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白了。
他不知怎么和嫂开说她等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只能先把嫂地里的活完,然后帮忙把家里的柴劈了,又把家里里里外外全收拾了一遍。
兰秀姑显怀的肚让她受尽了村里人的白,有些人会用她不守妇的理由天天给她使绊。甚至会有村里的光棍半夜摸到她家里,她只能每天天还没黑就就早早回家锁好门。就连地里种的棉花玉米也被人使坏踩死了。
他这时才切实会到嫂这几个月到底过着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看着在一边默默把衣服整理好的女人,他心暗决心一定不会再让她受欺负!
谭闻找到秀姑的时候她正着个大肚在地里活,肤被晒的黝黑,嘴唇也因为缺有裂。上汗还来不及就落到土里,整个后背都湿透了,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合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