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已经被调教得差不多的阮小月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忍耐着不尖叫声来,但细碎的呻却没有断过,听在男人的耳里,更激起了他的。
少女的简直好喝到了极致,又香又甜,而且能极大的刺激男人的。佟兴用一双带着茧的大手着那双生生的乳肉,看着它们在自己手指的搓变成各种形状的样,心里一,又忍不住用去她的乳沟,然后将另外一颗嘴巴里。
“呜……轻一……啊……”阮小月轻声呻着,几乎站不住,后背都靠着橱柜,不然的话可能会在地上。
佟兴自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力,他恨不得将这双乳肉都自己的嘴巴里个遍,他将不住地,一双大手也是好好地将阮小月的亵玩了一番,一直到似乎玩够了,他才意识到阮小月的上好似原本就有几异样的红痕,忍不住皱眉问,“你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阮小月原本以为第一个问自己这个问题的,会是那个糟老,却不想是如今前这个壮得如同一只熊的中年男人,她呜咽一声,有些不敢去面对他那双炙的睛,扁着嘴,还是小声:“这两天、这两天被虫咬的。”
“虫?”佟兴显然是不信的。
阮小月就知前这个金主不容易被哄骗,但还是只能着继续扯谎,“你们走的那天晚上,我没关窗,而且纱窗也是打开的,所以……”
男人皱了眉,他这几年见识到的人不少,可以说谁人说谎,他几乎都能看得清楚明白,而像阮小月这样没什么演技又没什么文化的乡少女,在他面前表演,完全是幼儿园准。
阮小月更紧张了,她隐隐觉得自己骗不了前这个金主,就在她准备承认自己的欺骗时,男人突然伸手又住她的巴,迫着她看向自己,“谁又玩你了?”
阮小月中的泪更多的在打转,想到自己被老家亵玩的画面,一羞耻涌上心,不过她这副样,却看得男人原本稍褪的再一次地上涨。
“告诉我,谁又玩你了?”这一次,男人的语气刻意温柔了些,似乎不想吓到阮小月。
但阮小月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这种被金主直接识破了谎言的事,让她紧张到都开始颤抖,中的泪也终于落了来,“我、我……”
阮小月一副惨兮兮的样,看得男人却忍不住的想欺负她,神一滞,定定地看着她。
“我是被、被……”阮小月的又是狠狠一抖,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委屈,“被老家玩的。”
佟兴愣了愣,却似乎并不意外,毕竟他隐隐知以往自家雇佣来的小保姆也没少被老家亵玩,只是他没想到阮小月才来这个家里没多久,老家就手了。
但一想到自己方才亵玩的那一双大也被老家那双俗的大手玩过,佟兴又忍不住的兴奋,余光不经意间瞥到那挂在阮小月尖坠不坠的珠时,眸一暗,忍不住的又俯了上去。
“呜……”男人的在她的孔上打转,甚至再一次的大力了起来,阮小月羞耻不堪,却又有种如蒙大赦的觉,毕竟自己都告诉了佟兴自己被老家玩过了,他却还肯玩自己。
所以接去,便是佟兴再一次的玩起了阮小月的,似乎是非要将老家预先留的红痕都尽数被自己的红痕掩盖才肯罢休一般。
而佟兴并不知的是,一门之隔的客厅里,他那个被他要求给自己老爸摩的裴芸萱,已经成了自己老爸中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