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钓几条鱼。”
那女又:“他喜吃鱼吗?”
江落:“不讨厌吧。”
“他喜什么?”
顾荣貌似还真的没有特别喜的东西,对什么都一副兴趣泛泛的样,江落想了想说:“喜说教我。”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那女神一怔,但是很快又舒展开来,她笑:“顾大人理应是一个御极严的人。”
江落觉得有不对劲,但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好又。
那女言又止,扯东扯西后终于满脸期待地问她:“顾大人喜什么样的女呢?”
江落神微滞,随即:“没见他接近过什么女,大概,大概……”
她为难:“我不敢说。”
那女遗憾地叹了气,慨:“也是,周家小那样貌的姑娘他都不喜,想来天底的女无一人能他中吧。”
江落不忍心看人伤神,又觉得自己有卑鄙,连忙增补:“其实也不是,但他脾气有不好……”
“小生的貌,我看着都心生喜,江东这么多好郎君,何必耿耿于怀他一人。”
心意被她戳穿,小有些难堪,她支吾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最后她的贴婢轻声:“小莫想了,今日是陆郎君择妻,现他说不定就在哪里看着大家呢,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也罢。”
小拿着莲花惆怅转,慢慢往远去了。
江落目送她的背影,这时候从拐角迎来一个贵女俯与她耳语几句,江落就见她恼恨地将莲花抛中。
江落这才知,这里面的大分人其实都是认识她的,方才有人差将她推荷塘中,应该也是故意的。
她有落寞地低,俯抓起一把鱼饵抛向荷塘里,惊动了一大片鱼儿。
与此同时荷塘中间缓缓站起一个白衣男,他睡朦胧,满脸怒容看过来。
此人正是她那晚在长街见过的“陆行止”。
江落与他行了一礼,低声说:“对不起,不知郎君在此,实在失礼。”
“扰了郎君好梦,请郎君原谅。”
陆行止傲慢地用余光瞟她半晌,终究没说责怪的话。
清风徐来,陆行止:“声音小一,莫让人知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