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熟悉的觉,女孩在他怀中诧异地眨了眨。
池秩到心累。
自此之后池秩便总在池意臻房间里睡觉。
多奇怪,他晚上就算回去自己卧室,半夜醒来总会发现自己在池意臻的床上,并且被她手脚并用缠住。
他用比以前更加纵容的态度对待她,迫不及待想要摆脱被人抛弃的阴影。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用唇侍她,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羞耻。
被抱着的时候,很有安全,池秩的声音温柔且有力量,好像她不用心任何事,只用安心地睡觉就好了。
那么在这个家里他可以全心全意相信的人就只有池意臻了。
池秩再次被呛到,他一阵咳嗽之后摇了摇。
“可是哥哥了好多,用手指都快堵不住了呢。”
他已经乏到极致。这事本来就是累的,更别说他今天受到惊吓,神也不太好,躺在床上一秒就睡了,却还要被过于兴奋的她反复折腾。
池意臻闭上睛,嗅着他上的味。刚生的时候,只能靠气味辨认吧,后来才渐渐用视觉区分。她有一瞬间被蛊惑,埋在他的怀里,真乖乖不动了,像是被母亲哄睡的小孩一样。
要证明自己是被选择的。
好像……幼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刻。她又不是一生就没母亲的,也曾享受过母的滋味,有过一段简单快乐的童年时光。
“哥哥的屁好。”她总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把池秩听得快要羞死了。
池意臻到奇怪,他发期的时候不会主动寻求她的帮助,她发期的时候他可以用嘴忍受她的暴,却不肯用后那个位。
有时候是安安静静的睡觉,有时候她的手脚并不安分,着他的双乳儿,一只手攥着他前面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再把他的睡退到弯,在他的屁上摩。
他脆转过,把池意臻的脑袋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哄她睡,就像在照顾小孩一样。
他以为是自己梦游,疑惑自己从前也没有过这个病症,却从未怀疑过是有人将他从一个房间搬到了另一个房间。
池意臻坐在他的脸上晃动,轻轻刮了刮他的鼻,惬意地问他:“哥哥,你想吗?”
池意臻喊他哥哥。
“臻臻,别……”他不想这件事变成两人之间的苟合,他宁愿是单方面的讨好她。
原本将家当作半个父亲,可他那样轻易地把自己当品评价,让池秩的幻想破灭,与他的关系急转直,见到他也是在躲着,对那日的话一直耿耿于怀。
虽是这么说,她的手指又快又狠地去,听得他一声连一声的呜咽。
又对他要求,“哥哥,这里难受,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