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间,周围的佣人早就退了去,只剩他们两人。
他焦急的检查着她在外面的其他肤,胳膊和上各有一块伤疤,是她小时候摔伤留来的,但如今四肢的其他地方,深的,浅的,横着很多条大小伤痕,有的已经和肤为一,有的还凸起着,泛着红。
他却私心的想要将这时间再拉长一些,
“瑶瑶,爸爸一定以后天天回来陪你,送你上学,接你放学,听你说每一件事,每时每刻都看着你,所有时候都看着你……你想谈恋找男朋友都可以!都可以…就一直呆在我边好不好,陪着……让我陪着你,我不能看不到你。”
“说什么啊!你关心我吗,反正所有的一切,只有你的工作最重要,你为了工作一周周的不回家,我想找你都找不到,你不知我在什么,也不闻不问不关心,你权力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你只需要你的级,你不需要家人,前半生不需要老婆,后半生也不需要女儿了。”
还不等她说什么,又被迎面抱了怀里,这次是实打实的拥抱,贴着,压着对方的心都慢慢和自己合为一拍,还有双火的大手在后背上摸索,她站在两层楼梯上,正好够他将脸埋她的脖颈里,那是湿漉漉的。
她有些害怕了,只能单调的重复着这个音节,他曾经告诉她,说她几个月时就会叫了爸爸,看向他的睛总是着笑意,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如今倒成了她的保命符。
她今天穿了条正好及膝的短裙,坐后裙便包不住膝盖了,开学前去骑车伤的伤虽然已经愈合了,但还留着一浅疤印在肤上,她是疤痕质,小时候自己摔伤留的印至今也都还在。
齐聿终于彻底放开了她,在她还没转时抬手飞快的了自己的角。
齐舒瑶将胳膊了回来,两只手相互在肤上动,不停的波动着不存在的东西,直到便所有他碰过的地方。
“那是你自己得吗,为什么要怎么对自己,哪里不舒服,和爸爸说……”
她刚站起来,又被齐聿压着肩膀了去,两只手都放在她的肩上,紧抓着。
齐聿的手指轻轻摸在伤痕上,肤早就不疼了,倒是他手指上的茧挂在肤上更有些觉,齐舒瑶默默的看着自己的不说话,也一直低着。
“没人欺负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回屋了。”
“是爸爸的错,我今天,态度很不好,瑶瑶能原谅我吗。”
“这是怎么回事,你上怎么这么多伤疤,怎么得,有人欺负你吗?”
齐舒瑶转过来,有些,却撑在站在原地没动。
“爸……”
单调的音节传到两人耳朵里,反倒冲刷了理智,齐舒瑶压着自己乱的心,腰间缠着的手臂也松了些。
平时开开玩笑时她还总会说这要是让我家里人知了会怎么怎么样,如今真的落了个大的话到别人嘴里,她反倒没心思想了,受到自己肩上的大手力松了很多,一用力就挣脱开齐聿的束缚,朝楼上跑去。
后的男人看着落空的手心迟疑了两秒才追上来,在楼梯将她抓住,齐舒瑶踩在两节的楼梯上奋力挣脱,却还是被抓着胳膊抱紧了压在怀里,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膛,紧到她一呼,就能受到明显的肌肉轮廓在她背上勾勒。
她发来了这段时间的难受和不满,自己也一直留着泪,这两周她泪留的够多的了,整个脑都浑浑噩噩的,重脚轻。
“这是怎么得,什么时候受伤了?”
“瑶瑶,爸爸今天太乱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你原谅爸爸好不好……你一定要原谅爸爸。”
他的脸埋在她的发里,左右轻轻一晃就钻发丝间,上了她的肩膀,压住了骨的凸起,他的中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语气不似歉,却是惊恐万分的挽留,一双大手也是不停的在她胳膊上摸索,像她小时候哭闹时的轻哄,也像是急需寻找个安,证明她还在这里,那些话,都是气话,都是骗人的。
他半蹲来和她平视,追着她的视线走,齐舒瑶躲避不成,直接向后靠着坐在了还没拆的大箱上,齐聿便也直接蹲来,微微仰视。
齐舒瑶奋力的挣脱,可那双手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越是亲近之人越会伤人心,从小到大,这一周是他们俩分开最长的时间,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还没展现由此而衍生的关心,倒是先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报复。
对啊,他是她爸,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