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两个咬痕,花和唇一时分不清哪个更晶莹粉。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不能早恋,小怜一直乖乖的,只给哥哥哦,以后也只吃哥哥的大肉棒,给哥哥老婆好不好?”
“呜呜……嗯,呜……”
“啊……到里面了,好好紧,哥哥好棒喔,了好多……嗯,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呀安室大哥哥,被的时候都会这么吗?”
他一边小声哼哼着求饶,一边摇摆尾的求,我还没有抵在前列上“”,他的阴就飞快的动了几,自动起了我的手心,一副上要的样。
“这就要到了吗?”
我紧小狗的,把他卡在前最后一刻,后里的手指添到三,会阴挤着小指和手掌紧紧贴在他的屁上。
“哥哥自己了,可是我还没毕业就被哥哥大了肚,怀了哥哥的孩就只能辍学,”我压在小狗的后背上,好像在用语言奸他的耳朵,“安室透哥哥,你第一个小孩还没有周岁,就又把我的肚大了,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被你,一窝一窝的小崽,给你当母兔几把套……”
“呜啊……!别说了、别说了呜呜……”
“不会的主人呜呜呜不要欺负小狗……”
粉团小花掉在了桌上,安室透的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前面,捧着被紧的,虚弱的捂在我的手上。他的泪掉来的时候,我终于压在了后兴奋凸起的前列上,三手指被拼命地讨好着,却毫不留的碾过,顺着指,晶莹渍蹭了一屁。
直到后的慢慢平息,上的禁制才被解除,我把延迟的小狗抱在怀里,他尽失神却还是意识的慢慢蹭过来,跟我一起抚可怜的肉棒。
“小狗没有犯错,主人已经成年了,是可以负责的大人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愿意对他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真话。
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但是最近不行,还不能让小狗,”我带着他的手去摸面湿一片的阴,“你看,主人的经期到了。”
“小狗还愿意帮我保这朵花吗?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真的很珍惜。”
两世以来的第一次,有人为我探折枝,有人愿意把鲜花和意一起捧到我面前。
安室透刚刚结束,不愿意说话,只是翻过把脸全埋在我间,平息混乱的呼,也不知是在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