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超时了两分钟。”
小狗的阴还在贤者时间,委屈的在我被脏的鞋上息。第一次这样在异面前自,他羞的两只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好。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也好心的用藤鞭冰凉的末端,帮他缓解红的乳。藤条消化瘀,但显然不是这个用法。
“真疼,短短几分钟,就犯了这么多错。”我一一数给他听,“不知称呼主人,也不乖乖服从命令;给甜就忘乎所以,自超时整整两分钟;啊还有,两天前的办公室里,小狗摔碎了一套瓷,那对我来说可是有很重要的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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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只瓷杯明明是你自己摔掉的!安室透明智的没有反驳,屈服过一次就意味着接来的溃不成军了。尽知特拉密只是想折腾他,他还是立刻从床上起,袒着阴乖巧的跪来,膝行至女人脚边,顺从的低歉。
“摔碎了您的茶杯,对不起,主人。”
如果这样就可以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相反还有些舒服……他赶紧打消了自己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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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歉的角度看,他居然诚恳的无可指摘,日本人似乎并不把跪这个动作看的有多么重要,但我显然没有达到心理预期。那可怎么办呢?我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总有无数个理由捉他,比如他称呼我时一直垂着睫,不肯与我的目光对视,比如他的已经兴奋了,脸上却还不诚实的摆一副端庄洁的样,以及每当他的视线扫过藤鞭时,总会害怕的立刻移开。
不喜我准备的礼吗?还是觉得我会用这个伤害到他?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我的小狗,就该来算算账了。”我用藤鞭一端推他的,过于明显的存在引了他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从跪坐的姿势慢慢向后仰,很快整个上半靠在床边,也变成了鸭坐。柔韧很棒嘛,一般男生是不鸭坐的姿势的,他的双脚还有一分藏在屁,但膝盖确确实实还紧紧并在一起。
“放松,”我戳戳他的小乳,“没人教过你,挨打的时候尽量放松保护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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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藤鞭刚一落在左乳尖上就浅尝辄止,像是和那颗小豆打了个招呼。但紧接着第二就了上来,藤鞭整个扫过左方,在饱满的蜜肌上留了一浅浅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