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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旧只是个普通人,把一个透彻纯白的灵魂拉地狱,我也是会落一滴泪的。
为什么呢?另一只耳垂上的芝士糕被我卷嘴里,连带那片单薄的肉珠,细细咀嚼,慢慢品味。越过小狗的肩,我还能看到他前面的小又在抖个不停,一滴清挂在上要落不落,拉长长的细丝。我像接吻一样挑逗着他的耳朵、肩和脖颈,抚着他也抚着自己,最后以唇接住一颗从他脸上落的泪珠。
这应该只是生理泪,小狗忍的太辛苦了,我又是急不起来的慢。将他乳上的两块芝士吃掉时,我故意很鲁的用力啃咬,某种程度上也缓解了他的一些窘迫。
左手掌心的糕或许还带着药效,留给小狗作为一个恶作剧礼吧,虽然我不觉得他会傻乎乎的净。把他的右手拉到前,我故意在他前去那只掌心,每一还要抬观察他的反应,坏心的一过他的手指,轻轻啃咬他的指尖。结果就是小狗一直从脖红到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唔,黑红。
午的剩余时间,我还有工作要理。于是帮他把穿好,两条却摆成张开的极尽淫的姿势,最后把半的衬衫搭在他的膝盖上。现在他已经是一只冒烟的人衣架了,双手举在,前红的乳,间鼓鼓却又没能发的肉棒一直昭示着存在,屁上被我涂了一层消的药膏,连带一起糊在里面――我当然是故意的,在小狗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净他湿漉漉的脸,又把湿漉漉的屁搞的更加乱七八糟,最后全都衣服里。
“虽然还没有歉,但我已经对坏孩行了惩罚,所以安室透先生,你已经通过了我的面试,并且还有机会我的小狗。”我写了一张名片,又用剩的半盒半熟芝士糕一起压在他的小腹上。
“你只有我这里一个选项,如果不想被组织理掉的话,就时到名片上的房间去等我吧。”
我知安室透并不是真的走投无路的复仇者,作为一个卧底,即使他不去赴约,在我把面试失败的结果上报给组织后,他也不会真的被组织灭,最多就是换一个份而已。或许初次潜失败,还能给他一个成为真正的光明正大的警察的机会,这不比一个暗中的老鼠好多了吗?但我就不会再有机会遇见小狗了,我只能在那些未来犯罪同伙中选一个罪大恶极之人,然后与他们一起永堕无间。所以这是我和安室透的双向选择,我不知他会不会来,但是不抱什么期望。
无所谓。药效过后他就会自己离开,我则会交上一份关于药剂“洋娃娃”的万字使用报告。
别来见我了,去走你的光明坦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