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层层叠叠地堆积在私,撒一片阴影,让人忍不住频频窥视那被遮掩的隐秘地界。
顾翾咽了咽,迫自己转移视线。
成漓见他不动,也不着急,抬脚将脚趾贴在他的巴,弯曲脚趾拨他的嘴唇,另一只脚也抬起,继续踩他的阴。
“真不愿意你早就把我推开了,在这装什么纯?”她瞥了他垂在侧无安放的手。
顾翾被戳中心事,羞愧地想要低,却被巴上的脚着,只能难堪的表。
“你觉得我恶心?”
“没……没有……”
“那你对着自己的外甥女起,你觉得你自己恶不恶心?”
“……恶心。”
成漓笑:“你恶心的东西沾到我的脚上了,是不是有义务给我净?”
顾翾沉默着,礼义廉耻与心想要亲近成漓的想法斗争了一会儿,终究是礼义廉耻落了风。
“有……”他自暴自弃,抬手握住成漓的脚踝。
成漓的脚腕很细,他手指长,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脚型也很——白皙的肤裹着形状完的骨肉,脚趾圆,脚心透着莹的粉。只是看了几,他便燥,联想到这只脚刚刚踩在他的阴上压,他浑一颤,瞬间了来。
顾翾愣住了,被了一脚的成漓也愣住了。
半响,她才抬起踩在他间的那只脚,毕竟隔着布料,只有些许粘腻的白渍和粘到了她的脚心上。
“你得好快啊。”成漓忍不住叹。
顾翾几乎要哭了,眶里的泪在灯光莹莹发光:“我,我,我……不是……”他急得语无次。
虽然他对成漓怀有特殊的,但因为家庭教育和自格的关系,他其实很少自,偶尔对着成漓幻想,他都会涌现巨大的负罪。
可他又很容易产生,有时候成漓只是瞪他一,或者不小心碰到他,他都会不受控制地起,他觉得自己非常龌龊,就更少去疏解这些望,压抑、扭曲又痛苦。
所以,他的经验约等于无,但望又特别盛,喜的人只是稍微玩了一他的阴,他就受不住了。
“嗯,我知,你只是太喜我了,所以没忍住。”成漓贴心地为他解释。
顾翾嗫嚅:“对不起……”
“现在我两只脚都被你的鸡巴脏了,如果你都帮我净,我就不怪你了。”成漓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