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放一打,唯一庆幸的是,自常年月经不调,带来的几包卫生巾足以撑到回去。
用自己的湿衣服将,套上少年的衣服后,谭月便将自己紧紧裹在了厚厚的毯里,只漏了十个白的脚趾在外面,等待慢慢烤,舒适的温度让她手撑着脑袋,越发沉重,不自觉地打起了瞌睡。
"月月,你睡了吗?"
昏昏沉沉之间,少年的声音钻了她的脑里,烘得半的发成缕粘在一起,梦中惊醒的谭月突然疼起来,吞咽,嗓都疼。
"没有。"
谭月晃了晃脑袋,睛半睁着,继续用树枝烤着湿衣服,脸颊被烤得红通通的,火光飘来飘去,带上了重影,谭月手掩住嘴巴,盯着烧得正旺的火堆,越发沉重,控制不住地连打了几个哈欠。
雌传过来的声音糊不清,带着些刚睡醒时特有的鼻音,甘宁双手交叉脑后,微微勾了勾唇。
月月是他见到过最怕冷的雌,冬天整个人都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难得外,走在雪地上像个憨憨的小胖啾,除了晒太阳,大多时候神都懒洋洋的。
脾气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也会双手抱着他的脖,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禽兽,说话的声音跟蜜糖一样甜,只是温偏低,睡到半夜时,他抱着怀里冰块儿似的人,总要用手放在雌的鼻面探一探鼻息。
月月抱在怀里肉肉的,香香的,他第一看到就很喜,顺势便先狼一步拐回了自己家,现在估计那只傻狼还追寻着他刻意留的痕迹,追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行程快一的话,说不定都到白鸟岛了。
早上他收到了家里寄来的一封信,上面写着要他尽快回一趟老家,参加小咪的生日宴,得亏父母不停地造兔,现在他的家族无比庞大,兔兄弟都是十几个,而小咪则是生仅一个月,最小的一只兔。
但甘宁趁着谭月早上恋床不起的间隙,提笔便洋洋洒洒地罗列了一大堆理由,拒绝了回老家参加小咪的生日宴,家族里同龄的单兔都一大堆,更别提他的狐狸表哥雪锦还会席这场生日会。
他就更不能冒险把雌带回去了,毕竟雪景条件优越,相貌又是雌喜的那一款,再合上温柔绅士的派,妥妥的华丽的骗,拐走他的月月,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况且直到现在,肉都还没吃到嘴里,他可不愿意分旁人一杯羹,甘宁望着布上映的影,神慢慢变得晦暗不明。
"困了,就回床上睡吧,我抱着你。"
"没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