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嘴巴上天天挂着要死、上吊的话语,但那都是向老天爷抱怨的,除了骂老板的发自心,其余的没一句是真的。
偶尔面坦然地扯儿小谎,也是想着老天爷也有打屯儿的时候,没成想她一遭不慎穿到了这人迹罕至的异世界,只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的血霉了。
八个吴彦祖、尊龙都不能弥补她此刻的伤心,谭月罕见地觉得孤单了,虽然平日里独来独往,能不门就不门,潇洒自在惯了,但不喜人多,和边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两者还是有本质的不同,此时此刻,她迫切地希望看见几个能气的人类。
还有升起袅袅烟雾的新疆羊肉串,滋滋冒红油的冒菜火锅,呜呜~她的红藕腊排骨,她妈妈的蒜苗回锅肉,糖醋鱼,~呜呜~她太惨了,她好想吃~这些~但是……她都吃不到~哇~哇~~她好难过~
谭月泪像关不住的龙,哗哗地往外冒,夜晚,人的绪总是比较,算上这回,这已经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绪崩溃的四次了,短短的一天,她几乎把以往一年的泪,全都哭完了。
上一次红了眶,还是因为去年她骑小电瓶没盔,一天三次被同一个交警抓到,他太坏了,是个超级无敌讨厌的大坏,不仅录了像,还让她举着丢脸的牌直至交给一个没盔的人,这简直是对她的折磨,一向脸盲的谭月红着,临走的时候特意倒回来,在脑海里深深记住了那张可恶的帅脸。
睡不着,心烦躁的每天晚上,记仇的谭月都会不厌其烦地,用手指将那张她手绘的大坏的卡通画像一遍遍弹飞,至于后来两人意外相逢在相亲场时,谭月只看了个背影,便凭本能的觉就认了那个坏,也本能地第一时间便直接举牌Pass了,至于对方中提到的上次的事,谭月咬着牙说着不计较,没放在心上。
最后喝了咖啡散场的时候,谭月愣是直了腰杆,忽略了脚钻心的疼痛,踏着虎虎生威的步伐,姿态冷艳贵地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就怪她妈非得喊她穿短裙,布料省得刚好能遮住屁,7cm的跟鞋更是没走几步就害得她崴了脚。
自从有一次她不不愿地被叫回来相亲,穿得跟村里的小媳妇一样喜庆后,相亲的服饰便全由她妈一手包办,等确定对方再也看不见后,谭月着大一圈的的脚脖,一瘸一拐地转便了商场,挑了一休闲的运动套装换上,中途又去了一趟超市,手拿着冰淇淋,慢悠悠地转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