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还没有,妈咪……”
“怎么不叫妈了?”他调侃,然后又摇了摇。“不用,不怎么疼了。”
车承转看我,我用气音发,“我饿了”的型,他才作罢,停止数落他弟弟,带我门吃饭去。
“所以你能接受我有其他m的对吧?”我问他,怕他误会,我又解释,“就只是m而已……”
“哦,没事儿”他摸了侧颈,“过了,我挠的……”
“我和朋友约好了午来家里打游戏……”
“哥……你这儿怎么得?”车皓晨看到他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关切的神。
“嗯。”
过后他去浴室清洗,我就楼找他弟弟聊天。弟弟很幽默,和他聊天要比和车承聊天有趣的多。不知过了多久,车承来了。
他顿了顿,“其实我恋痛的。”
“嗯?”
他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菜上来了,他把菜夹到我盘里,“快吃吧,我刚才都听到你肚叫了。”
“车承,你……还疼吗?”在等菜上来的空档,我询问他的受如何,“要不要抹药膏?”
也许对于第一次尝试后的人来说,都会有烈的异,所以疼痛是难免的,即使我已经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他了。我觉得pegging对s来说的乐趣在于,它能让你验到一种别样的掌控,用上位者的视角蹂躏、压迫、侮辱,这种视觉和神上的快要比生理上的快更为烈。
车承则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问:“有事?”
“知了,哥……”车皓晨捂住了耳朵,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快走吧,你看都等你好久了。”
“还有……”
“咳咳……哥那个……”他尝试转移话题。
“冰箱里还有剩菜,你了吃,不要总吃外卖。”
噗嗤,我还是没忍住不笑,这个理由编得真好。车皓晨看向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即噤了声。
尽车承能忍住疼痛保持正常的态,但他颈和结的印迹还是卖了他。
“上回你说丢了的那个钥匙,我找到了放你桌上了。”
看着我惊讶的表,车承开始平静地讲述起自己的受,讲到最后,他突然问我:“你厌烦我了吗?”
“我不介意,”他看着我,“吃吧,一会儿饭都要凉了。”
“嗯你们玩吧,我待会儿去,可能晚上回来。”说完,他朝四周环顾了一,“手柄玩完记得收起来,不要乱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