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麦和白睡衣上。他那黏腻的恶心地贴在她的脖上。他喜她上阳光和血的气息,贪婪地闻嗅与舐。那是绝大多数女人都没有的。男人也一样,除了在战场奋勇杀敌的军人,他们大多数都弱不堪。
婚礼之前,她久违地化了妆,现在已经卸掉了。她还记得脂粉堵在脸每一个孔中近乎窒息的觉。她的脸需要的是阳光,甚至是硝烟,但绝对不是化妆品。在革裹尸与威名远扬之外,她被迫走向了最凄惨的结局――沦为妻。
化妆师技术超,让她的脸从骑士变成了王后。他早就料到,她化妆之后会艳动人,完全脱离男相。不过,他更喜她毫无遮掩的真实容貌。有的交际花为了在人面前保持“面”的完整,任何时候都会注意补妆,比人睡得晚,起得早。他能窥见她的阴,却未必目睹过真容。
他的搅动着她的腔。他闭着吻得很认真,而她皱了皱眉。他的鼻尖蹭着对方的,说:“你是最丽的新娘。”
“陛,谢谢您的夸奖。”她说。
“在非正式场合,我们可以互相用‘你’。你为什么参军呢?”
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于是打官腔似的回答:“因为我深深地着我的国家。”
克里斯伯格家的人早就不会说荣光语了,但这个姓氏表明他们的父系祖先来自荣光。不过,要是再往前推断,他们的祖先来自更遥远的地方,那里被称为与蜜之地。不知何故,她有一种隐约的想,与蜜的背后是血与泪。她的母亲只是一个浪者。她从小生活优渥,却对国家和宗教没什么归属。
实际上,她只是厌倦了没完没了的相亲。父亲慷慨地为她准备了极其丰厚的嫁妆,以至于求婚队伍中不乏富家公,社会名,甚至古老贵族的继承人。她讨厌那些虚伪自大的男人,痛恨女人必须结婚的命运。她不是天主教徒,连修女的机会都没有。可是,她为什么不结婚就得去修女?而男人不结婚却可以得到这个世界的宽容。
他是场老手,熟练地寻找着即将属于他的梦幻之地。他喜她那超乎常人的健康紧实的肉。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谄媚讨好,也没有拒还迎。他知女人最喜什么。但凡肉凡胎,总有萌动的时候。她的脸从面无表变成隐忍克制,鼻腔深传舒服的呻。
“你居然是女?”他问。
“我没有谈过恋。”她说。
“其实我也没谈过。”
“艾米丽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