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膏状的发霉的黏糊糊什,闻起来却又刺鼻得很,有烂泥的觉。
不过才稍涂上,就引来小腹间剧烈的疼痛。
你痛。
医官的其中一位助手用绷带缠绕在你上,固定住太阳厚重的药膏。从医官确定如何治疗后,医官带来的助手们就取代了旁边玫芮珊卡的位置。
她们有的替你理着手臂的伤,有的用从雪花石瓶里取的粉末给你骨止血,有的又帮你在伤缠绕老式绷带等等。
上方不知何时也垂挂两条如纱帘样的布,很厚,估计得有五指宽。侍女们也过来各自用单边膝盖跪在床榻上,双手扶着你的背想确保你能在伸手时能刚好拉住它们。
“……先不要扶我……”
尾巴骨一坐起来就有明显的针刺,这让你很难受。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也许就类似于一长针从尾椎刺,坐起来时,这锋利的长针就顺势往上往同时穿刺,刺过层层的肉与骨骼,既疼痛又可怖。
“为了您的健康,请忍受这暂时的苦楚吧。”一个医官的助手安你。
她顺手从旁边雕刻有类似于荷鲁斯像的罐里取片叶放你嘴里着。也许是有镇痛效果,也许是你的心理作用。亦或是你本没力气再挣扎了。
痛与挣扎的动作都减轻许多。
你被侍女们扶着背半靠半坐在象牙床榻上,双手也被她们抓着,不,甚至能用摁着地放在那两条布上,迫你拉住布条,此时你冷汗遍布,鬓发凌乱,脸苍白,只还能偶尔哼哼两声。
“您我说的就好,会很快的。”
医官抬起。
她已经坐在了床榻尾巴那里,正准备掀开你大的毯。
也许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在巨大的痛楚你已经分不开脑去想其他事,不去想为何会怀孕,不去想现在在什么,不去想医官中的生是什么意思。
你只想赶快将这种痛苦结束掉,所以当医官这状若承诺的话语一来,就立刻抛去所有思维,一个劲遵照对方的话说。
但这生,也不是这么好生。
你胡乱照医官的话使力,但自己又受伤又虚弱的,说起来本没多少力气,使也使不来,见此场景,那些医官带来的助手们竟然用手住你的肚,生生往推……
剧烈的痛苦袭来,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种力推搡移位,半与上半好像要自此生生撕裂开,发不声的咙也抑制不住地嘶起来。
疼痛让你想挣扎,然而双手却被跪坐在床榻的侍女死死摁在那布条上,挣动不得,唯一只有依她们的意思用手紧紧抓住布条借力往推。简直是生生受刑。
“算了……就让我死……”
你眶浮满泪,额又冷汗一片,沾的乌发几缕。被两个侍女撑着坐着,双手无力地被人摁在布条上虚虚抓着,腰以及腹则被人一轮一轮用双手往推,骨的伤在这种形势又破开血渍。
“不要救我了,让我死吧……”
“赛缇柏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