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凝固。
………
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这个地方……你呆呆地圆睁双目,注视床的荷鲁斯神之像。如果这世上真有神,为什么独独听不见你的祷告,任由你在此受这等苦楚呢?
“还想着如何逃跑吗?”
神志在这种环境中。
丢这句话。
“……这三年,我很想你。”
你略讽刺地一笑。
“想什么?”
他语气略危险。
“一会儿…会有人来照顾你。”
象征着最神明的太阳正自地平线升起,橙黄的光晕遍布天幕,清晨特有的泛着湿的空气被轻风殿。
剧烈事后的短暂温在此刻然无存。
明明已经逃走。
“怎么同我说起这些来?”
这句话落在青年耳朵里仿佛是放态度的信号,他意识收紧了环住你腰的手臂,沉几刻,才将巴搁在你肩窝,低声:
你能觉他的目光在你背影停留良久,但终是忍着没有任何反应。
被放倒着侧卧在床榻,任由青年从后搂在怀中,也无任何挣扎反应。殿里弥漫着香薰裹挟淡淡麝香的混合气息。
好在青年历来知你都是个冷心,倒也没怎么发怒,只阴郁着黯了不少神,冷沉着目光松开搂住你的手,从床上坐起去撩纱帘。
你被折磨得疲累。
王庭的香薰快燃尽了,白的烟丝细长缥缈,如绸带般上升至床帐吊,化为薄雾般的质浮在房伸羽手臂的伊西丝画像上,犹如神祗亲临。
天已经蒙蒙亮。
何种会驱使上埃及最尊贵的统治者说这样的话呢?是许久不见的异族隶带来的新鲜,还是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玩意儿后的胜负呢?
你膛起伏,觉脸上的泪痕已经几乎掉,嗓也疼痛难忍,虽背靠对方健硕的膛,但昨夜那可怕的余韵仿佛还在,甚至于直到现在你仍用手紧紧攥住遮的薄被,死死掖在不放。
青年听见你犹如叹气般的动作,心一滞,忙将你翻过去搂在臂弯中质问。金的目光沉沉地打量你。
他便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后背青年的肌肉与你紧紧相贴,甚至于他的心声好似都能穿过肉同你的心相交。
倒是渐渐清明。
你长呼气。
反正已经落此般田地,总没有再糟糕的况了。况且本就疲惫劳累,你懒得与他拌嘴,只摇摇:“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