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的风声打断。
随即!几乎是区区几秒钟的时间,一个圆的已重重摔在了地上,伴随着巨大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你心狂不止。
冷汗密密麻麻自额渗,更别说此刻扒住石的手指自然也剧烈颤抖起来。为了不引起房间人注意,你只得咬牙将手指往后扣住石的隙,以此来平衡剧烈颤抖带来的骨骼肌战栗声。
你狠狠咽一唾沫,准备就此离开!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又听见房人的脚步声。
不,不对……
是更多人的脚步声!
是更多人……从外面,从外面来的脚步声!
你忙缩阴影中掩藏自己。
“是谁这么大的胆侵王?!”
卫兵们的叫喊声与脚步声交错在一起,更别说刀刃撞击发的哐哐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
“是我。”
你听见青年的声音响在门。
“啊!伽卡尔殿?!”
“您回来了?!”
“伽卡尔殿,王后陛这两天一直……”
“够了!”
伊斯冷冷。
话音未落,却发了如同抓住什么东西提起来的梭梭声。
“帕耶意图谋反!甚至想要杀死我后再行刺法老王,行刺王室成员与诅咒或意图杀害法老是死罪,我已让他伏法……”
……
你不知你是怎么离开的那。
也许是士兵簇拥着青年走后不久?又或许是跟着前来打扫的侍女随从们一块战战兢兢地搬运着各种横竖的尸,假装为王的隶?
你也记不清了。
总而言之!
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否则,谁能知帕耶的场不会是你日后的场呢?连亲弟弟都能如此狠手……你惶惶地迈开,趁着众侍女将尸丢在外的功夫,急忙溜之往偏殿去。
什么盘缠啊匹啊也不再想了,若是因此失了命丢了脑袋,那才是得不偿失呢!早知,就不该随着他回来,在山中一走了之岂不痛快?
你是越想越恼,加紧脚步要往外去。
怎料王庭是来容易去难,都是看守的卫兵,料是鸟雀也飞不的。但你现在又找不到去来时偏殿的路,啧……
你紧紧拧眉,抬望去。
夜竟已深了。
现去是无门,不如脆先找个地方躲着,等明天早上再细细找去偏殿的路?
虽然青年肯定会来找你,不过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小隶,他恢复份后定有许许多多侍从护卫,怎么可能亲自来寻?
所以,凭你现在的打扮,他随便派个人来,又怎么会认得你呢?
你暗自侥幸。
不过这也正好,昨夜里你未好生休息,此时反正无地可走。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重新回到了帕耶的寝。
这里已经被打扫殆尽,空的殿中显得有些渗人,暗的黑幕依旧充满着方才可怖的血腥气。你忍着不适,一步一步地挪去你之前藏匿的那个墙旁的阴影。
等到天亮…………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