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你在胡说什么?!”
赵凝玉惊怒地打断了周栾的话,周栾却无所忌惮地继续说了去:“……赵箴睡过她多少次,才便同样睡过她多少次,赵箴给她灌了多少,才便同样给她灌了多少。所以公主究竟是赵箴的女儿还是才的女儿,又有谁能得清楚呢?”
“你,你……”周栾这席话令赵凝玉震惊不已,她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嘴唇颤抖地问,“那,那你方才说的‘侄’,是指……”
周栾淡漠地笑着,嗓音森冷如毒蛇:“才本名赵栾,赵是大启皇室的赵,所以才与你父皇赵箴,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公主你说,赵箴的孩儿,是不是也算才的侄或侄女呢?”
赵凝玉彻底呆住了,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前这个男人竟是她父皇的兄弟?是先皇的嗣?!
那父皇怎会不认得他,他又怎会在皇里当太监!
周栾看赵凝玉的震惊与不解,抚着她柔的孕肚不急不缓地说:“我的生母说起来公主也是知的,便是那座华从前的主人,曾在先皇在世时冠六的宣贵妃,而宣贵妃母家姓周。当年母妃圣太过,遭人嫉妒,受了暗算,没有足月便将我生。那一晚兵荒乱,母妃为了我的安全不得已将我送了,与她娘家表妹一个刚世的儿调换了份。后来那个代替我在华长大的‘皇’不到十五岁就没了,我虽好好活了来,可母妃偷龙转凤的计划到底是落了空。而赵箴,终是成了储君,最后又成了皇帝,至于我……”
说到此,周栾话音一转,深不见底的目光再度擒住赵凝玉的睛:“当年我母妃的外家也算是权倾朝野、炙手可,可你知为何最后却是毫无基的赵箴当上了储君?”
赵凝玉当然不知,她讷然摇,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绪已全然被周栾掌控。
周栾呵呵笑了声:“那是因为赵箴是先皇与其胞也就是朝晴长公主的孩!我也是后来才知,原来赵家的皇位从来都只在嫡亲骨血间传!你们啊……是一脉相承的肮脏,一脉相承的秽乱!”
不过,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周栾在心里如是。
他沉沉地笑着,睛里隐有疯狂之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