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双翼,缓缓降落在山上。
刚一落地,伊冯就从它背上了来,她仰面躺在草地上,咳嗽时如摧枯拉朽。飞行结束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耳和咙都传来撕碎般的疼痛。
她捂住脖,痛苦地翻了个。黑的阴影笼罩了她,它在她边卧,贴着她的脊背,低着另一种语言。伊冯从龙语的片段中听了熟悉的咒文,那是治愈法,她曾经学过。
所有的不适消失了,残留的少许痛觉还没有消失。
她大大地气,刚刚绝的刺激颠覆了她人生的所有过往,仿佛这场飞行结束后,她的人生才终于开始了,她没法减少分毫的笑意。
“看样你很适合骑在龙背上。”
她翻了个,面对它垂的颅,费力地举起手,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这么说?”
它主动用鼻蹭了一她的掌心,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姿态里有讨好的意味。
“你合得比我想象中还好,而且没有掉去。我飞悬崖的时候想好怎么把你捞上来了。”
伊冯的颤动起来,她被逗笑了,笑得停不来。
“不应该是想好怎么和妈妈歉吗?”
温的风从脸颊上拂过,她闭上双深呼。这里的草地很柔很茂密,躺着和家里的床一样舒适。刺的阳光被恰到好地遮挡了分,龙在看着她,目不转睛地专注地盯着她,一如既往。
它的语气平和却没有笑意,它在认真地回应她的话,认真得令胆怯突如其来。
“或许是该歉了。因为我的缘故,她的孩好像受了许多委屈。”
伊冯心里猛地一动,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绳索捆死了,突然绳索被开了,束缚了很久的东西破网而,顺着血冲四肢百骸。
“没什么好歉的。”她迟疑,“你没有任何需要和妈妈歉的地方。”
她意识用手指勾住草,她实在太紧张了,手上的草忽然被断了,发了清脆的断裂声。龙立刻低,盯住她的小指,她尴尬地背过手。
“对西亚可能没有,但对你还是有的。想要什么作为生日礼?”
伊冯夸张地惊叹起来,“可是生日还有好久呢。”
“早许愿,早作准备。”
“好吧,那我许愿。”
她认认真真地想了起来,她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这个事,过程中意识把手放在它的上,骨突和龙棘贴着她的掌心,人血和龙血在肤动,在肤间交错,劲有力的心透过躯壳互相传递。
“许愿是吗?”她喃喃着,“可是许愿说来就不灵了。”
它不解,“不说来怎么帮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