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维恩的猜测完全是对的,他直接说中了难倒伊冯的环节。
两双睛都在盯着她,但是没有人回应。伊冯有气,“……它们不一样?”
伊冯恍然大悟:“另一个是‘龙焰’?”她突然想起昨晚饭桌上狄维恩说过的话。
狄维恩,双手十指交扣撑在面前。
伊冯紧紧扣着自己的手指,用力绞住,小声请求:“你能再念一遍吗?”
伊冯。
伊冯学了很多咒文,最开始她觉得新鲜刺激,甚至对未知怀有恐惧,但当她学完空间法的时候,已经不会到激动了,一个全新的咒文带给她的新鲜甚至没法超过她没有品尝过的。
伊冯摇,“我不明白。”
狄维恩噗嗤一声笑了来,似乎她说了什么很有趣的话,“这是不是太难为她了?我敢说南方那些老法师都分辨不来。”
狄维恩讲东西非常有条理,由浅及深,她只要顺着他的思路,就能理解一切。但是龙的切太,它念了两句咒文,问伊冯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她只能和它四目相对,在沉默中大瞪小。
“不完全对。”
龙没有说话,狄维恩微笑:“哦,很机灵嘛。”
相比起狄维恩,伊冯不得不承认,龙并不擅长教学。
“举个例你就明白了。”狄维恩及时地切他们的对话,“许多法师,包括你自己在使用咒文的时候,很多时候说的一句咒文是由两个词语组成的,一个元
伊冯眨了眨睛。
伊冯立即对他板着脸。
手指抵着嘴唇,她用力咬住指节,齿列隔着肤卡在突的骨骼上,发细微的咔咔声。沉思许久,她不确切地给答案,“两句咒文都是‘火’的意思吧?两句的第一个咒文都是一样的,是‘火’的意思吧?”
“‘火焰’?”
虽然还没有开模仿,但伊冯已经受到这咒文的难度了,她发不那种声音。
始,你可以开始学火法了。”他说,“这次会有所不同,王教你咒文,我教你实战,是二对一的教学。”
“火法比较特殊,咒文发音本就有难度,我不敢想象你会怎么念龙语中的‘火’……同时你得区分‘火焰’和‘龙焰’这两种不同的咒文,它们的发音很接近,但是义完全不一样。”
“它们都可以传达龙焰的指令,但Faciunt不是‘龙焰’的意思。”龙解释,“狄维恩应该告诉过你,所有的咒文本都是龙语。”
“所以是语言在传递法,不是指令在对力达命令。”
最终,她开始学习自己与生俱来的法了,她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天赋,她的礼,她的诅咒。
伊冯愣了一,他们显然事先商讨过这件事,并达成了共识。期待已久的愿望终于被实现了,她却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雀跃,她甚至有怀疑狄维恩是在开玩笑。
伊冯是第一次跟着龙直接学咒文。以往都是狄维恩先教她,只有她在学习的过程中遇到困难,龙才会帮她纠正错误。
古奥低沉的龙语在气间震动,在人类的听觉里,咒文其中的一环音节以奇怪的方式震颤,一个熟知的音节被拆成无数个短促的分,连续又紧密地发声响。
“你们一起教我?”她将信将疑。
龙还在鼓励她:“你可以猜测。”
狄维恩坐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伊冯朝他投去求助的神,他挑挑眉,嘴巴闭紧。
“说起来会比较象,等你学了就知我是什么意思了。”狄维恩餐巾,了嘴角,毫不在意地说,“不用担心,你会学好的。”
今天她又难得兴奋起来。
伊冯咬咬唇,“总之,其中有一个是‘火’的意思吧?”
“可我记得‘龙焰’是另一个发音。我的姓氏?”她不敢直接念来,她已经见识过那咒文的效果了,那样的火焰不是她能控制的。
“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