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肩而过的时候,伊冯忽然在他上闻到一种很香的味。
那是女用的香味。
她跟了上去,毫不留地大声指,“你上有香味!”
狄维恩累得一栽倒在草地上,他闭上睛,推开凑上来的东闻闻西嗅嗅的伊冯,“狗鼻,别乱闻。”
狗鼻挪开了,但是小狗的好奇心还没得到满足。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什么?”狄维恩想装傻。
“你是去找人吗?还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伊冯有担忧。
狄维恩不说话了,他从怀里掏一个小玩意儿,扔给伊冯。伊冯连忙接住,那是一把银没有把手的梳,雕刻成一只鸟的形状,看上去不像是圣梅西亚的产。
“这是什么?”伊冯的注意力一就被勾走了。
狄维恩懒洋洋地:“发梳,女孩儿用的发饰,喜吗?”
伊冯当然喜,她举着它跑去拿给龙看。狄维恩满意极了――为自己的聪明满意,为伊冯的好糊满意。堵住小孩的嘴就要用糖,引开小孩的注意力就要用另一件新鲜事,狄维恩觉得自己初步备了教育家的风范。
但教育家立就栽了跟,晚上吃饭的时候伊冯又提起了这个事。
教育家努力模仿龙的威严,厉声:“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
伊冯立刻回问趴在床上的龙,“你知他上的味是怎么回事吗?”
龙淡淡地瞥了狄维恩一,忽视他的挤眉的暗示,吐令人一半欣喜一半忧的话。
“女人的味。”
伊冯噌地站了起来,大声:“我就说!是女人的香味!老实交代,你去见谁了?”
狄维恩生无可恋地扶住额。
于是伊冯知了狄维恩和远在阿米特隆的某位女有过近距离的接,并且在隔城镇共度了好的三天两夜。虽然狄维恩再三声明,他只是和那位佩兰小一起去树林里骑,没有更亲密的关系了,但伊冯不懂他在调什么,她对那位年轻的女产生了无穷的好奇心。
八卦是人类的天,是人类探索未知的本能,是文明步的源。
于是当狄维恩准备去阿米特隆帮她取衣服的时候,她烈要求和他一同前往。
狄维恩拒绝,本来龙和他是同一立场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是伊冯忽然使了必杀技――她扑了上去抱住龙的脖,在它背上翻打,用又又嗲的嗓音说自己好久没去了都要闷坏了,这几个月在岛上她表现一直很乖所以它应该奖励一她。于是,在狄维恩震怒愤恨的注视,龙倒戈了……
伊冯用势在必得的语气宣布,“这位佩兰小,我见定了!”
狄维恩败了。
晚上伊冯站在衣柜前挑选裙,她哼着歌,赤脚踩在新铺的厚毯上,把衣服贴在前比划,踮起脚往后仰,腰线拉细瘦的弧度。
龙变小了坐在桌上,尾巴和敛起的龙翼垂在后,它是伊冯的参谋,伊冯每挑一件裙,它都会给自己的评价。狄维恩搬了个板凳坐在角落,看着她在镜前臭,唉声叹气。
伊冯回,“狄维恩,哪件好看?”
她已经挑好上衣了,但她在两条裙间犹豫不决,一条黑,一条白。
狄维恩只看了一就给答案,“白的。”
伊冯长长地“哦”了声,她对他的随意表示质疑,“你怎么选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