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
知他不会轻易罢手,上官岚扭脖躲,他就追着亲,纠纠缠缠间都起来,然后,靳宁楷面了。
没人比靳宁楷更熟悉这种声音,他在咚咚咚的声音里往她靠近。
得太过频繁,上官岚早已虚脱,最后一次时,前白光乍闪,仿佛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瞬。
然而天亮之后,梦魇还未结束。
那些腔颤的声音,耳鬓厮磨的语,终将在天亮时化为绚烂的泡沫。
这是那晚上官岚说的最后一句话,余的夜晚只剩她薄弱的呼与绵的呻。
双唇相贴的前一秒,上官岚抬手挡住向她坠来的吻。
靳宁楷望她的睛,她噘嘴:“你刚刚亲那里了。”
小小的空间将一切无限放大,他灼亮的瞳,脖间散发的薄荷香,连脉搏与呼都好清晰。
她睫上凝着密汗,湿的酸在碰撞间渐渐密集,积攒到某个一脑地发,腹突地痉挛颤动,一从交叠溅而。
无声的对望,却比暧昧缠绵时的拉扯更加燥难挨。
房间里仍弥散着那靡的浊气,女孩恍似还在梦里,而传来的酥无比真实。
她依稀记得,那灼烈的气息在她耳畔蔓延,烧得她全发。
白被单,男孩埋在她双间,用轻抚着红的私,不止这里,需要他安的地方还有很多,她的脖颈、腰、大、膝盖到都是紫红的淤痕,无一不昭示着他昨晚的“恶行”。
靳宁楷压到她上,破开层叠的肉,送隐秘的深,他舒服地叹喟着,说:“再来一次。”
即将的时刻,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大脑仅有短暂的空白,刹那被那个恶的声音拉回现实。
上官岚有想哭,睡前被他压着,醒来被他摁着。带着起床气的烦躁,她用脚蹬了一靳宁楷的肩膀,少年的肩肌都是结实的,本撼动不了,反被捉住脚踝限制住行动。
她再一次了。
她上一丝不挂,连脱衣服的步骤都省了,靳宁楷这便宜不要占得太容易。
他就势在她手心亲了亲,嗓音中带着笑:“昨天亲了那儿也接吻了。”
靳宁楷没再勉,不让亲嘴还有大把地方可以亲,他低,埋她的颈间。上官岚猝不及防,锁骨被他嘬了,上面又多一个吻痕。
少儿不宜的画面使她脸红,而嘴里在反驳:“不一样。”
上官岚想起昨晚在浴室的片段,是接吻了,还是她主动向他索取的。
距离好近,近到睫都扫到一块儿,靳宁楷盯着她红了一圈的耳廓,也听到了她失序的心声。
黎明之前,一场瑰丽的梦在夜雨中慢慢颓败。
在自己的思绪里,而上官岚陷在里不来。
她在黑暗中哭着,被他以各种姿势,他疯狂地着她,把她两条并起来,把小架到肩上,拉起一条从侧面,面对面坐着,站着,抱着……
靳宁楷拽着脚踝往拖,把她一起闷被里。
避孕套装满一个又一个。
腾空,飘散,化为乌有。
他沉腰。
而那一秒,靳宁楷还在迷恋地吻着她的耳,他将她耳后的香味丝剥茧,丝丝缕缕肺里,好似要把这种味刻里。
上官岚倒在他间,无力地呼着,意识被撕裂成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