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宁楷又差,这姑娘永远在给他惊喜。不过怎么说,他就是很吃,她清纯害羞的样他喜,说话不脸红的样他也喜,她皱着眉骂他混的样他喜,在他乱叫呻的样他也喜,反正她从到脚从里到外,她说什么什么,他都喜。
嘴里的空气渐渐稀薄时,大脑开始缺氧,这个缠绵燥的吻愈来愈深,她的小更湿了,无意识地咬着埋在甬的肉棒,靳宁楷差被她绞,忙离开她的嘴唇,磕在她肩上沉沉气。
没有什么循序渐,上来就是猛猛的节奏,女孩的呻被他撞成呜咽,每撞一次她就呜咽一声,她那刚被到了,里湿得厉害,还在阵阵发颤,着他的阴连续收缩,烈的绞叫靳宁楷咙发紧,闷个不停。
文中歌曲:frozen heart.-8bite/Dyrox
唇湿漉漉地缠绕,靳宁楷放慢的频率,合着她慢慢吻。
靳宁楷很喜后的姿势,尤其在镜面前,因为这样他能享受女孩被他到糜艳的表,同时又能看到她趴在前面的诱人,那光洁优的背脊线条,纤细轻的腰肢,以及饱满的翘。
那副痞模样,简直坏透了。
弱模样令他心颤,靳宁楷握住她的巴,倾将唇印上去。
上官岚倒也不排斥,只当是过程中的小趣,她故意夹紧去套他,学着他讲话:“你也厉害,越越大,越越。”
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能说来,那就,与心,至少占一样。
靳宁楷用这个姿势了很久,她里被得酸麻发抖,白净的后颈起了薄汗,脑袋晕晕恍恍时,忽然觉他贴上了她的后背,尖一寸寸细致扫过,卷走她脖颈上的汗珠。
浑被密密麻麻的意啃噬,上官岚需要一些更亲昵的碰缓解的焦渴,她侧过脸去找寻他的唇,细声呢喃着:“亲我……”
又被他了。
但喜是一回事,说来是另一回事,不提字,是炮友的基本守则。
上官岚烦死他,扭着屁不肯让他再碰,可他还有后招,把她抱来放到凳上,一只手掌住乱动的,一只手上避孕套,扶着阴里。
心理上很疲惫,上却来了觉,淫从花心一来,被靳宁楷用一,全勾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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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隔绝了雨声,却充斥着各种淫靡声音,女孩的浪叫,男孩的低,还有骨不断撞向的肉响声。
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他压制住那的望,哑着嗓说:“宝宝的小怎么这么厉害,越越湿,越越紧。”
他在她间得啧啧作响,偏偏她前还有一面镜,镜中的她面酡红,浑泛着淫的粉,而靳宁楷那张满分脸就埋在她肉里,他怎么怎么都在镜里一览无余。
似乎察觉到她在看,靳宁楷抬起来,在镜与她对上视线,他角藏着坏笑,用手指代替濡湿的,边抠边说:“了好多,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于是,靳宁楷重新耸动起来,快速结束这一次交合后,他把她从凳上抱起来,带她到床上继续。
住阴,过会儿又伸戳动,微的鼻息不断洒在的花唇,上官岚不住轻叹,脚趾蜷缩起来,“你怎么……”
又说这种羞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