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况？”

        中午曾璃主动提去二楼的小餐厅，说是请她吃顿好的当补过生日。

        “这么明显吗？”上官岚回问曾璃。

        上官岚没讲跟靳宁楷床上那些事，问她：“怎么看来的？”

        “原来是这样。”上官岚略微斟酌，把手绳取来。

        曾璃得意努嘴，“注意你们两个的人很容易看来。”

        “嘘……”上官岚手指抵在唇边，“中午吃饭跟你细说。”

        有气，噼里啪啦给他发去一条短信。

        “噢。”曾璃八卦地瞟一男主角，说：“靳宁楷蛮不错的，人帅、话少……那方面应该也厉害。”

        靳宁楷比她早到，正趴在桌上补觉，这两天他运动量过大，只怕得睡一天才能恢复力。

        她心虚地咳嗽一声，说：“虾熟了，快吃吧。”

        如她所想，的确很。

        “他的鼻梁那么，都说鼻梁的男人能力，而且你看……”曾璃凑到耳边小声讲，“他坐着那里都是鼓鼓的，起来肯定很大。”

        曾璃见她把手绳放书包里，有些不解：“怎么，你跟他搞地？”

        ……

        怎么好好练？不还是得用她的练。

“从今天开始你别招惹我，听见没？”

        “别替我省钱，我昨天赚了一千块呢。”

        其实就算不说那话，上官岚也要禁，因为她来例假了。

        “对呀，所以我们今天要吃顿好的庆祝，走吧走吧。”

        “少装傻，我都看到咯。”曾璃指一指她手腕上的黑绳，“跟靳宁楷脚上那条是同款对吧？”

        回家换校服时发现的，比上个月提前了三天，以至于她都怀疑是靳宁楷得太深把月经来了。

        “这么多？”上官岚替她兴，“曾璃你好厉害。”

        上官岚转去看，脚与鞋之间的脚踝上，果然套着那手绳。

        上官岚跟他遥遥对上一，收回视线，轻声说：“我没有跟他谈恋。”

        两人在吃小火锅的铺位坐，了一锅冬阴功，好巧不巧，靳宁楷和宋均尘也去了二楼，坐在斜对面的桌。

        迟到了一刻钟，到教室时同学们已在早读，幸好班导不在，她悄悄溜去坐到座位上。

        曾璃眨眨，“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曾璃格豪，什么都敢说，跟江柠格很像。

        上官岚说不用，她知曾璃是因为昨天有工作才没去成她的生日派对，没有怪她。

        “嗯……算是暧昧关系吧。”

        上官岚也不他，推开人床。

        上官岚没回他了，换好校服门。

        靳宁楷在她肩缓着气，没作声。

        上官岚脑浮现画面，还是生动的那种。

        靳宁楷将她的怨气照单全收，还很乖巧地回一句：[给我时间，我好好练。]

        ――靳宁楷，你活儿好烂。

        重新穿上衣服的两人又变回“不太熟”的同学关系，上官岚自以为他们没有破绽，哪知被尖的曾璃瞧端倪，曾璃一她的胳膊，亮蹭蹭的睛在她和靳宁楷之间徘徊一，问：“喂，你跟他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