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摸着后脑勺甩了甩脑袋,脆直接往后倒在他怀里:“没什么,老病了。”
如果算起时间,这大概是她离家走一个人在外求学打拼的时候有的。
她有一紧张痛,持续了很多年,也不是经常发生,所以方晚一直都没怎么在意过。
“啊啊啊……”方晚反手抓住床单,双忍不住要合上阻止他的玩,却被温华置而,地撑开。
他在她搅动,深深地到底,摩挲那些褶皱的肉块,指腹压在浅的G上抠挖,湿的就开始紧缩。
“嗯……累了,充会电。”温华糊地说,他掰过她的亲吻,咬住她的唇,轻车熟路地伸了去。
一一顺着手指,很快她就达到了,腰背起如月。
这么一想,方晚又重新见证了时间的飞速逝,居然已经快十年了,如今外面的四季再一次到了末尾,又将是新的一年。
“嗯……!”方晚微微腰,紧绷的吃力地吃那两手指。
“不好好工作了?”她问。
她细细呻,像猫一样妩媚,清丽的面孔上漾一抹黄昏迷。
手掌包裹住绵的乳房,指与拇指在沉睡的花朵上挑逗,细微的酥麻在芯里尖锐传递,方晚闷哼几声,手掌印在玻璃上,清晰的掌纹蔓延。
怎么了?不舒服?”温华问。
手指比灵活,肆意探及平时无法注意而细致照顾到的,细碎又更极致的快清晰地在她的大脑里浮现,动的手指在的黏膜上过,声愈发咕叽响亮。
男人的呼逐渐移,连带那双手也开始不安分,方晚可以从玻璃里看到些许,他的轻吻落在她的颈,带着灼的气息与缠绵的,双手像一条蛇在她上游走。
工作与他永远分得很清楚,方晚在心里对这一的他还是给予了度的赞扬的。
“真是漂亮。”温华说,视线从她脸上缓缓移,两手指探甬。
羞涩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方晚觉得自己的开始发,渐渐湿,那双手熟稔地她的双乳,衣限制了他的发挥,于是他掀开,那一片白肉晃悠。
温华摸了摸她的,柔的花湿漉漉的,当指腹划过花时,方晚就会忍不住颤抖,连带那细小的孔都缩动。
他们两个有一段时间没有了,尽她经常来微观,温华也不止一次动手动脚,但都没有到最后一步。
用温华的话来说就是:“看着你就好,如果……我可能要跟你一个晚上,也许第二天都不想上班,这样不是一件好事。”
温华的在她耳垂,再缓缓游在那些的区域,方晚的则有意无意地摩着他起的。
非常温柔的吻,跟平时凶狠野蛮的侵略不一样,两片细细缓缓地描摹彼此的形状,在短暂的分离后又肆无忌惮地纠缠。
大半年的时间,两个人都已经无比熟悉彼此的。
“嗯……嗯哼……”
温华脱掉她的衣服,燥的氛围动着,那垂的眸里倒映她漂亮的躯,方晚能看见他底的颤抖,那种极度渴望的仿佛野兽般的神。
他抱她到床上,黑的长发在洁白的被褥上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