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除二就掉了。
为此方晚第一次受到了人间险恶。
主任问了问方晚有没有来月经的况,然后让温华把手机上的挂号撤掉,再让方晚重新挂,不然医保不好报销。
方晚在手机上重新挂号付款,让温华去一楼的药房把麻醉药什么的拿上来。
温华吻了吻她的额:“我上回来,不怕昂。”
他走了之后,主任在那里看新的病人,也跟方晚攀家常:“小姑娘,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嗯。”方晚。
梁坐在小圆椅上笑,指了指门:“帅的哦,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刚才好多小护士在门看。”
“谈恋好久了?”
“……”怎么说?第四天?方晚犹犹豫豫,“四年了。”
“那不错啊,不知还以为你们刚谈恋,把他给紧张的,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主任笑。
……对,的确才刚谈恋。
温华一直都陪在她边。
从她战战兢兢地躺在作床上开始,连麻醉针都不敢看,温华紧紧握着她的手,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第二针麻醉药有些疼,打完之后主任让她休息一,等麻醉药起效。
温华让她漱,然后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上,用手腕上的小筋给她扎了个松垮的尾。
直到巾盖在她脑袋上,方晚觉到金属与牙齿碰撞的声音,似乎没有多久,她受不到一痛,安全通过温华厚实的手掌传来。
主任跟温华聊天,作为闯社会二叁十年的人,有的时候她通过人走路的姿势就可以判断这个人不简单。
温华所展现来的气质不像是普通上班族,走路的时候腰板得很直,大阔步的,像个官员领导,而且看着有些熟,她就忍不住多攀谈了几句。
温华糊其辞地回答,他怕透的太多,这些主任的交际圈人员关系不定,将来对方晚不好。
那颗牙两分钟就完了,方晚咬着棉花坐起来的时候看向消毒巾上的牙齿还有难以置信。
“你年轻嘛,你看这颗牙。”主任用镊翻,“应该是于你刷牙的死角,所以坏了,里面完全空了,前面牙齿都跟它挨得太近也有磨坏了,一个星期之后再来补,还有就是看片,你面的智齿横着长的,等来也要了,不然会把前面的牙齿坏。好了,到外面坐四十分钟,等我看看血况,没事了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