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雅姬看着她宁静的背影,自己却好一会儿都没宁静来。
而方晚,完好的左脚搭在边缘晃悠,嘴里甚至还哼着小曲,书页在细雨之声中一页一页地翻过。
曹雅姬拿着电脑坐在她后敲敲打打,方晚突然问她:“你跟温华上过床吗?”
曹雅姬惴惴不安,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会影响到她跟温华之间的关系――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差到底了,没有更差的地步了。
她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那还是算了。”
“方小,秘书组有男有女,秘书长是立信组长,他是男人,就连生活秘书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男。”
而在温华回来的那天,方晚坐在湖心亭的安乐椅上看书风,这里离住宅有远,但风景很,挂帘沿着亭檐垂落,朦胧的湖平静无波,空旷的自然环境会让方晚缓解紧张。
这一她确实无法反驳,她的老板取向确实令人瞠目。
方晚毫无负担地笑,睛仍然定格在书上:“秘书组应该有很多秘书吧?我猜大概都是像曹小你这样丽的女人。”
怪异的不适和手足无措包裹了他,这种仿佛开天辟地一次的欣喜瞬间弥漫到了全,温华抚摸着巴从椅上起来,焦躁地来回走动着,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曹雅姬整个人呆住,一时间都没回过神来,仿佛这个问题是跨次元传来的,充满不现实。
复杂又各种符合逻辑又很荒谬的想法在曹雅姬脑海里冲撞,几分钟后曹雅姬成功将大脑绷成一弦,额角开始发疼。
“你是想说温华不玩男人?”
就连温坤及女士对温华混乱的私生活都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因为跟女孩乱搞就把脑也搞退化了。注重你的事业,尊重你的手。”
“什么?!当然没有。”曹雅姬否认。
这是曹雅姬引以为傲的一,同时这也是为什么大家知温华私生活奇差,格冷酷又暴还能跟在他手专心办事的原因。
一个工作跟生活可以完全分开并且尊重手提供丰厚报酬的资本家总比那些完全没心没肺把员工当畜生用的纨绔资本家要好。
方晚沉默了会,又“嗯”了一声,然后继续看书。
曹雅姬:“……”
的仿佛不属于他了。
尽如此,曹雅姬还是解释:“秘书组成立之初确实有不少人动过别的心思,但温董会将工作和私人分开,他不希望私人生活来影响他对于公司决策上的理指挥,温董也说过他跟着他认真办事的人都能得到应有的待遇,并且这句话成为了现实。所以方小,我可以保证秘书组乃至全公司上都不会有您所说的这种况发生。”
‘她昨天还跟温董说了想为他枇杷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打算毒吗?’
‘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最后他站到落地窗边,语气轻柔的又小心翼翼的不像话:“那我希望我的咳嗽能够一直延续到你给我枇杷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