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ding层套房nei,云雾缭绕,一jin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雪茄味,房间里坐着五六个男人。
见到周寅坤jin来,萨瓦什就哈哈大笑,站起来reqinghuan迎。
“坤,这么快又见面了。”
周寅坤对他的reqing见怪不怪,视线落在了另外几人shen上。清一se的外国人,中间那个还是旧相识。
他坐到沙发上,dian了gen烟。
刚才还re络的气氛忽然就冷了xia来,韩金文和罗扎良相视一yan,这个萨瓦什是以前周寅坤zuo军火时就认识的人。
此人在印度很有背景,这次亲自来了仰光,也是想促成这几人跟周寅坤的合作,从中赚取佣金。
但yanxia这气氛瞧着,事qing似乎没那么简单。
最后先开kou的还是萨瓦什,“坤我来给你介绍一xia,这位是伊朗的买家库里提,那位是墨西哥买家古兹曼。至于这位——”
萨瓦什笑笑,“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坐在中间的,正是印度买家达乌德。
周寅坤似笑非笑,没作任何表示。
达乌德倒也不见心虚,他指尖夹着雪茄,坐在那里姿态悠闲,还开门见山提起上次极度不愉快的见面,“周先生,好久不见。上回的事,我可不是冲你,别误会。”
等他说完,周寅坤才慢悠悠开kou,“没人说过你的印度英语很好笑么?”
达乌德被这么不轻不重地刺了xia,心里恼火,但yanxia,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卖方市场,他忍了。
对于其余二人,男人没接话茬,也不拒绝,叫人猜不chu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周寅坤不发话,韩金文和罗扎良自然不会贸然chu声。
见qing况不对,萨瓦什赶紧tiaochu来打圆场,“可不是好久不见嘛,哈哈...咱们叙旧有的是时间,达乌德是坤的老朋友,库里提可是我的老朋友,你先说说。”
库里提来伊朗,shen材消瘦,留着络腮胡,看上去在三人中年纪最轻。
见萨瓦什主动提起,他diandiantou,开始介绍来意,“想来周先生也清楚,伊朗是阿富汗毒品运往欧洲的必经之路。在伊朗东bu边界线上,很多阿富汗毒贩都借着人kouliu动的幌zijinru伊朗贩毒,但这些相当于个tihu,不成气候。”
一xia说这么多,库里提不免停xia,看看周寅坤什么态度。
“继续。”
库里提这才继续,“伊朗这么大的市场,浪费就太可惜了,周先生说是吧。”
“是ting可惜的。”周寅坤熄了烟,原来是想用最大的货量垄断伊朗市场啊,不过谁买都无所谓,只要用量大,货卖chu去就行。
见周寅坤接话,像是很gan兴趣,墨西哥来的古兹曼看准时机,适时开kou:“周先生,听说你的生意也zuo到了哥lun比亚。”
看来是提前了解过他,周寅坤手指敲着沙发扶手,“听谁说的?”
古兹曼一笑:“虽然我人在墨西哥,但哥lun比亚那边的事还是知dao一dian的。麦德林一直是小埃斯科一人独大,今年liu通的新货纯度很gao,都能分地tou蛇一杯羹。一打听知dao这批货来自金三角,那是谁的显而易见。”
这番话表面在回答问题,实则暗自恭维。他认为周寅坤年纪轻轻就坐到这个位置,想来nei心一定极度膨胀,多少恭维话都是不够的。
周寅坤听完凉凉睨着他,不直接说正题,啰里巴嗦扯一大堆废话。
古兹曼被看得一顿,直言dao:“其实墨西哥qing况跟哥lun比亚差不多。很多毒源地和消费市场都被几大毒贩家族瓜分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只能另辟蹊径,他们大多zuo的是可卡因,我们就想着zuo海洛因。比起哥lun比亚,墨西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