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轰然一响:“他是不是疯了?”
你挡住剑意,睁开睛一看,竟然是清徵,他近乎痴狂地抱着那座晶棺,双目猩红,确认无损伤后无力地跪了来。
日还很长。
他袖沾着血,睛里一片血红,赫然是走火的前兆,他见你没回,又痴痴地望着你,泪淌了满面:“是阿也吗?”
系统没说话,等这种奇怪的姿势持续了一会儿,看戏一样悠悠地说:“看来他这发还真是为你白的。”
系统:“这……他之前可能也是受到世界意识的影响,毕竟你这个知剧的人都很难抵抗……现在大家都不受束缚了,他怕不是早就对你深种了吧?”
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你吓了一,打开灯,被前的画面惊呆了。
你刚想逐他离开,就被他紧紧抱住了,他哭着说:“你别赶我走……我真的怕了,我等了好久,
他忽地又往胳膊上划了一刀,袖的鲜血越积越多,痛意蔓延,他毫无预兆地向你扑过来,你意识躲开,他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泪和献血,全滴在他腰间的剑上。
后来有一天,你打开房门,洗漱完打算躺在床上的时候,摸到一片腻的肤。
遂拉灯太阳之,狠狠太阳之。
“你把我的尸放在这里什么?”你今天受到的震撼有多,已经快麻了。只见面前这人转看着你,怔愣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受着手腕上动得越来越剧烈的残魂,心如擂鼓。
你思考良久,直到他不安地颤抖,起他的巴,对上他漂亮的睛:“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要看你表现。”
(正文完,番外随缘吼)
终于有一次你沐浴的时候,总觉门外有人,你:“……”
你声提醒他,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看着你,神迷茫又空,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回:“阿也?”仿佛怕惊走短暂停留的蝴蝶一般。
你看他这般状,皱了皱眉:“是我。我是江也。”
来的剑意挡开了。
你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了清徵,没他痛苦的神,忙不迭溜了。
你的心像一团乱麻一样,任谁看到自己的尸被供在晶棺里,多少都应该有惊恐的吧?而且一看到他就想到不开心的事,推开他也是很正常的吧?
后来不你去什么,都觉有人跟着你。
清徵浑只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两朱红的颜缀其上,他跪伏在你的塌上,白皙的双手抓着床单,好不香艳。
怎么就从正直端方的岭之花变成病了呢?能不能求助世界意识帮忙矫正一人设?
你的房门每天都堆满各种天灵地宝,修仙界有些人一辈都没见过的法,无数颗千金难买的灵药……每次杀妖的时候,你还没挥剑妖怪就倒了……
系统冷笑一声。
你皱眉想要拉他起来,却被他一把抱住了,垂眸一看,他的血滴在你手上,一片温。刚想要推开,他却张住了你的手指,帮你舐掉了血。